黑袍人坐下后。
毫不在意的說道:“你的保鏢全跑了!”
“什么?那幫飯桶,居然跑了,跑了就算!”鐘夏離罵了一聲,也不在意,在看來,只要有錢,一切事情都好辦。
黑袍人也只是那么隨便的說一句,然后將自己穿著草鞋的腳搭在茶幾上。
由于是穿草鞋原因,黃粑粑的腳指頭露了出來,并且在他搭上茶幾的一瞬間,一股爛臭味向著大廳中彌漫。
鐘家三人忍不住嗅了嗅鼻子。
鐘家夫婦兩人心中極度害怕黑袍人,只是敢在心中大罵,臉上卻是不敢說什么。
而鐘蒼年輕氣盛,雖然他先前看到黑袍人輕松將兩名大漢扔出去,但是他覺得,力氣大又能怎么樣,你能打得過一個,打得過兩個,你能對付十個嗎?二十個嗎?
能打得過槍嗎?
如此一想,黑著臉,對黑袍人義正言辭的喝道:“你這人有沒有禮貌?把你的臭腳高高掛起?難道你不知道臭嗎?”
鐘夏離夫婦兩人聽聞兒子的話。
臉色頓時一變。
鐘夏離準(zhǔn)備向黑袍人求饒。
就感覺身旁有一道黑影閃過。
緊接著。
就聽到“啪啪”的兩聲。
“啊!”
然后鐘夏離又感覺看到一道影子。
黑袍人腳依然搭在沙發(fā)上,拿起一杯茶水,小喝了一口,一嘴口臭噴出:“再有下次,別怪我殺生!”
鐘家夫婦兩人看向自己的兒子,就見鐘蒼兩邊臉上掛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,嘴角溢出一道血跡。
吃了這兩巴掌,鐘蒼瞬間就害怕了。
尤其是,他根本就沒有看到,自己是怎么被打的,只是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火車撞了一般。
然后就感覺臉蛋痛徹心扉的痛。
鐘夏離夫婦兩人同樣也沒有看清楚。
心中對這黑袍人更加的恐懼了。
速度實在是太快了。
如果剛剛黑袍人對他們兒子下殺手,可能他們兒子死了,他們都不知道。
甚至是,再殺了他們,他們可能也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
想到這些,他們感覺脖子有些冰涼。
鐘夏離夫婦兩人急忙對黑袍人說道:“對不起,對不起,小兒實在是太不懂禮貌了,您代替我們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他,實在是多謝了!”
對于鐘夏離這清新脫俗的馬屁,黑袍人都有些佩服。
黑袍人看向兩人,輕輕點了點頭,然后看向鐘夏離老婆——馮薇杏!
眼中閃過一道異樣之光。
馮薇杏身體莫名顫抖了一下,有股不好的感覺。
仔細(xì)一看這馮薇杏,雖然面向有些兇狠,但是,長得并不差,身材不說是魔鬼身材,也是一級棒那種,整體看起來,馮薇杏算得了中上等了。
如果太丑,鐘夏離也不可能娶她。
最重要的是,馮薇杏舉止行為之間,帶著一股少女沒有的you惑力。
這黑袍人生性比較好s,所以他看到馮薇杏有反應(yīng),也是正常。
鐘夏離也感受到黑袍人的目光。
他是男人,自然知道黑袍人眼中那份光芒代表著什么。
急忙對黑袍人說道:“您老千里迢迢的趕來,還沒有給你接風(fēng)洗塵,我?guī)铣鋈ソ语L(fēng)洗塵去!”
黑袍人嘴角掛著一道****:“不用了,在你家同樣也能接風(fēng)洗塵!”
“您老...“
“噗!”
黑袍人瞬間一把捏住鐘夏離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