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剛要走,文華又把他叫住了,“長官,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?”林夕點頭,文華道:“姚美貞已經(jīng)供出了五個同黨,您為什么不把他們抓到這里來調(diào)查呢?”
林夕:“我不是已經(jīng)說過了嗎?此事非同小可,不能輕舉妄動,而且現(xiàn)在情報頻傳,都說g軍可能會于近期攻打錦州,大戰(zhàn)在即,最重要的是軍心不能亂,所以要等毛先生的指示。”
文華:“那如果他們真是g黨怎么辦?大戰(zhàn)在即,讓他們留在司令部里不是更危險嗎?”
林夕:“我不相信這幾個人都是g黨,而且很有可能都不是g黨。你想想,如果這里真有g(shù)黨的話,那姚美貞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要策反歐陽少華了,而是應(yīng)該早就把他滅口了。這幾個人跟姚美貞上過床是可以肯定的,但是否真的主動給她提供過情報就很難說了,最有可能的情形應(yīng)該是無意中泄露了一些機密。姚美貞為了活命,很可能會象瘋狗一樣亂咬,但我們不能失去理智,不能她說什么我們就信什么。再說,這件事我又沒說不查,只是事關(guān)重大,先等先生的指示,先生說怎么辦我們就怎么辦。”這個解釋被文華接受了,她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。
林夕剛進(jìn)到客廳,寧靜就開門出來了,自從回到房間以后,她就一直守在窗邊等候林夕回來。林夕到底是什么人,寧靜不能問,就算他真是自己的同志,也是不允許她問的,他們之間只是偶然的交集,事件過后就要忘掉這一切,就要當(dāng)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但文華進(jìn)過林夕房間的事,她是必須要告知林夕的。
林夕先道:“我已經(jīng)跟李參謀長說過了,你暫時先借用到這邊。”
寧靜不解地問:“我在這里能做什么?”
林夕審視的目光看著寧靜,淡然道:“雖然共諜化蝶案已經(jīng)結(jié)了,但我始終覺得你很可疑,所以不想放你走?!绷窒υ捖?,寧靜卻微微地笑了,在她看來,林夕這是欲蓋彌彰,只是想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罷了??粗鴮庫o的笑容,林夕也意識到自己此地?zé)o銀了,話一轉(zhuǎn):“地牢里有個g黨傷勢不輕,需要你去給他處理一下,你現(xiàn)在就過去吧,需要什么跟文華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