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買自己,自己給自己贖身?
這話一出來,在場的幾人都是一驚。
這樣的事情,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。
在他們的認(rèn)知中,從來都是別人出錢給人贖身,至于自己出錢給自己贖身,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說。
“開什么玩笑呢!”
李婆子率先說話了,一雙眼睛陰狠狠地瞪著任舒晴,扯著嗓門道:“小賤貨,你的賣身契可在我的手中,想自己給自己贖身,簡直就是在做白日夢!再說了,你有那個贖身錢嗎?只要你能拿出三兩,不,四兩!你要給自己贖身,也不是不可以!只要你拿得出錢來,一切都好說!”
“好,這可是你說的!”任舒晴要的就是她這句話。
然后目光看向鄭富貴:“鄭村長,你就在這里給我們做個見證吧!”
她現(xiàn)在雖然身無分文,但是,她相信,只要自己還活著,而且有手有腳,錢總是有辦法掙到的。
她還真不信,離開了這個家,自己就活不下來了。
鄭村長眉頭一皺,望著蘇小芹:“小芹,你這是認(rèn)真的嗎?”
“我當(dāng)然是認(rèn)真的!”任舒晴一臉堅(jiān)定,“為了防止某人屆時反悔,所以,鄭村長,我需要你的見證!”
李婆子見蘇小芹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,不由犯疑:這小賤貨在蘇家待了十一年,按理說,她應(yīng)該身無分文才對,現(xiàn)在卻這般堅(jiān)持,難不成是偷偷藏了私房錢?
想到這里,她頓時喊了一句:“等等!”
任舒晴斜眼看向她,道:“怎么,都還沒開始呢,這就想要反悔了?”
“誰反悔了!”李婆子瞪了任舒晴一眼。
她一向視財(cái)如命,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任何可以撈錢的機(jī)會,以質(zhì)問的語氣道:“我說小賤貨,你口口聲聲說要給自己贖身,可你哪來的贖身錢?不會是這些年你偷偷私藏的吧?如果真是這樣,這些錢也是我們蘇家的,不是你的!拿我們蘇家的錢來給自己贖身,你想得可真是美?。 ?br/> 跟著目光在她身上轉(zhuǎn)了一圈,像是在探查她身上哪里藏有銀子一樣:“在此之前,我得對你進(jìn)行全身的搜查,免得你藏了本屬于我們蘇家的錢財(cái)!”
“好?。∧愦罂梢运巡?!只是,你要是搜查不出任何東西來呢?”任舒晴冷笑一聲,眼眸里隱隱透著一絲譏諷,“是不是應(yīng)該適當(dāng)?shù)刭r償我精神上的損失?”
聞言,李婆子“呸”了一聲,道:“小賤貨,你別給臉不要臉!別忘了,你現(xiàn)在還沒有給自己贖身呢!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里!我就搜你身又怎么了!還賠償你精神上的損失?我呸!一個賤人而已,還當(dāng)自己有多金貴了!你確定這不是在搞笑?”
任舒晴懶得跟她扯皮,反正自己身上一分錢也沒有,就讓她搜了又能怎樣?
不過,她可不會讓李婆子白搜,而是讓鄭富貴給她做見證,以確定她身上真的沒私藏有任何銀錢,免得這惡婆子到時候又耍什么新花樣。
“好,我給你做見證!”鄭富貴同意了。
“那就謝過鄭村長了!”任舒晴言謝道。
說完,她就站在那里,讓李婆子過來搜。
李婆子趾高氣揚(yáng)地走了過來,在她身上搜了一遍,果然是一個子也沒有搜出來,但是,卻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了她左手上戴的那個紫鐲,驚道:“哎喲喂,小賤貨,難怪你身上一分錢也沒有!
肯定是怕我搜出來,所以就提前拿去買了這么一個鐲子,想要以此瞞天過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