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打電話給你的高,同學(xué)問下情況啊?!?br/>
“哦,好的好的,王哥你稍等?!痹S剛說完后就拿起手機給孫菲菲打電話了。
當(dāng)然孫菲菲也不會隨便的把李立的電話告訴許剛的,畢竟兩人根本就認(rèn)識,天知道他們要干什么,于是也就委婉的拒絕了許剛。
“王哥,我那同學(xué)不告訴我啊,我跟剛才那個男的不是很熟,她也不好做主告訴我?!痹S剛向著王聰解釋道。
“那這個女的什么情況,這個你總知道的吧?!?br/>
“這個,他爸是我們紫金縣的天輪集團的老板?!痹S剛?cè)鐚嵉母趼斦f了,諒他們也不敢對孫菲菲姐妹她們動手。
天輪集團是集房地產(chǎn)、物流、汽車汽輪等于一體的集團,是紫金的納稅大戶。
聽到許剛的話,王聰就感覺碰到硬茬了,看來這次要好好的報復(fù)剛才的事,要慢慢的計量了。
“來來,喝酒?!毕胪艘院?,也就馬上不去想這個事了,吆喝著喝酒啦。
“姐,你知道我晚上跟誰在一起???”回到家,孫芳芳就有些得意的對孫菲菲問道。
“你跟誰在一起我怎么知道啊?”孫菲菲繼續(xù)的看著電腦。
“我猜你也不知道。我今天去找李立了,問他你在興業(yè)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!?br/>
聽道孫芳芳的話,孫菲菲的手緊緊地將鼠標(biāo)給握住了,但轉(zhuǎn)念一想,要是李立告訴了芳芳,那么現(xiàn)在也不會怎么說了,想到此也就沒什么緊張了。
“他肯定沒告訴你吧。”孫菲菲說道。
“姐,你怎么知道的啊,他說要我問你,可是你死活也不告訴我,姐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。俊?br/>
“這個以后再告訴你吧,等我想好了,你也會知道了?!?br/>
“搞的這么偷偷摸摸的,不會是偷情吧。哈哈?!睂O芳芳猜測的問道。
聽到孫芳芳的話,立時轉(zhuǎn)過頭去,不好讓芳芳看到自己的臉色,也不去回答芳芳的話了。
沒有聽到姐姐的答復(fù),孫芳芳也沒有什么奇怪的,因為孫菲菲在家就是比較恬靜的,很少說話的。
“姐,李立說,那個餐飲店的事也要你定,到底還弄不弄???”孫芳芳接著問道。
“這個,過段時間再說吧,我現(xiàn)在也沒時間?!睂O菲菲趕緊推諉道,她想道現(xiàn)在最好不要再跟李立有什么接觸了,以后也許就再也沒什么機會再碰到她了。
“上次不是說的好好的嘛,現(xiàn)在又反悔了,姐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啦?”孫芳芳有點生氣的問道,她一直想要自己的事業(yè),不靠父母的資助,就像孫菲菲一樣。
“這個我要睡了,你先回去吧?!睂O菲菲也不想再跟她糾纏了,就將她給支開了。
李立躺在床上,想著這一系列的變故,不禁有些莞爾,拿到這就是所謂的豬腳的金手指嘛,這也不錯啊,越想越yy,不禁在那嘿嘿的笑著。
整理整理思緒也不去想了,坐起身來開始又一天的練功。
李立在紫金待了三天,沒有和孫菲菲姐妹她們有過什么接觸,主要不好意思電話過去,只好回興業(yè)去了。
回到興業(yè)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星期五了,也就不打算去學(xué)校了,也就跟陳娜聯(lián)系看她把自己的房子租在什么地方了。
“陳娜,你好啊,我現(xiàn)在在興業(yè)啦,你幫我房子租在什么地方啊?”
“我現(xiàn)在在學(xué)校啊。吃好飯就回住的地方了,下午沒課?!?br/>
“哦,沒事,那我下午再給你打電話好了?!?br/>
“不用,不用,你一點鐘的時候到我住的地方去唄,那個時候我應(yīng)該就在家了?!?br/>
“那好,到時候我去找你,那個房租多少???押金是多少的???”
“這個到時候再談吧,我先吃飯啦。”
“好的,拜拜?!?br/>
掛了電話,李立就來到了春秀面館吃了碗面條,很快面就上來的,正在吃面的時候,就看到幾個流里流氣的人走了進來。
萱姨看到這幾人,臉上就浮現(xiàn)了不耐的神色,惡狠狠的說道:“你們怎么又來啦?”
“呵呵,你說我們來干嘛呀,這個你不知道嘛?”一領(lǐng)頭的對著萱姨說道。
“哈哈?!焙竺娴娜诵Φ年帨y測的。
“這個月不是已經(jīng)給你們了嘛。怎么還來啊,生意還讓不讓做啦?!陛嬉虘崙嵉恼f道。
“我們兄弟幾個不是沒辦法嘛,這個月手頭有點緊啊,不要不行啊?!?br/>
李立看在眼里,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收保護費,這個也太名目張膽了吧,見他們也沒發(fā)生什么事,萱姨還沒吃虧,也就駐足著看著,同時將自己的手機錄音功能打開,而有些人不想遭遇連累,迅速的吃好飯抹嘴巴走人了。
“萱春秀,你看著辦吧,要是不給,我們兄弟幾個可就不走了呀。”
“你,你們?!陛嬉膛囊а狼旋X,一根手指直直的指著他們說道。
“我們這么啦,啊,哈哈,實在拿不出也成,兄弟們就破頗財幫你墊上也可以的,只要晚上一起陪哥們幾個喝幾杯就可以啦。嘿嘿。”一邊說一邊淫賤的看著萱姨。
“嘿嘿。”后邊的一群小啰啰也是很賤的笑道。
萱姨聽的又羞又急,這幫人以前看著自己就有點暗示,每次都是自己破財消災(zāi),沒想到這個月已經(jīng)來過兩次了,現(xiàn)在還來,實在是忍無可忍了,可是報警也沒用。
“哎,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。”萱姨心中不由的想到,想想自己年幼的女兒,心中在滴血啊,想了想也沒辦法,只好再次破財消災(zāi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