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對面的男人什么關(guān)系。壳澳杏?”
孟陌坐在沙發(fā)上,戲謔的看她坐在旁邊發(fā)呆。好家伙,利用完自己后結(jié)果一句解釋都沒有?真是個沒良心的。
南嬈抱著膝蓋,瞥他:“關(guān)你屁事!
“問問都不行啊,虧得我剛才幫你!
“就你這傻樣,沒看出可能是他眼瞎!蹦蠇仆虏,恨不得過去打他。她低頭看了眼傷口,慢慢起身,“看你是睡這兒還是回你父母家!
孟陌八卦心起來,不肯走:“就這兒!
“那行,你就睡沙發(fā)吧。”她家就主臥有床單被套,客房從來都是讓她放東西的,根本沒有住人過。
孟陌焉了,嘴角撅起:“你也太沒有良心了,我?guī)土四愣疾唤o一句解釋?明天你自己上班去。”
“你敢!蹦蠇苹仡^瞪他,眉頭皺了皺,望了眼門,頓時氣焰泯滅,垂頭喪氣,“不是前男友!
孟陌怔住,不是前男友?那男人看著還不錯,矜貴清冷,還挺帥的,看她反應(yīng)還以為是前男友呢。
“不過就是我被人耍了,不想丟面子!蹦蠇朴仓^皮,心情沮喪,擺擺手,“你回家吧,別在這兒了!
孟陌沒聽懂她的話,見著她進了臥室,又實在不放心,大咧咧道:“我回去換洗一下,等會過來!
臭小子離開后,南嬈蹲在門后,回想了一下剛才,她沒敢看陸向珩,也不知道他現(xiàn)在什么樣子,或許還是和以前一樣吧。
想想他今年應(yīng)該三十歲了,早該和周幼宜在一起了。
她默默念著他的名字,本以為不會有什么反應(yīng),卻忍不住的紅了眼眶,等到眼淚落下來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,抹了抹,她自嘲地笑笑。
被人玩玩而已,她自我矯情個什么勁兒。
孟陌再次過來的時候,南嬈睡下了,沒有給他開門。他敲了一下,暗自罵著這個沒良心的混蛋,轉(zhuǎn)身要走,卻撞見隔壁的門又開了。
男人一身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,一身清貴雅致,他懶懶地看了眼自己,低頭慢條斯理地將袖子卷到手肘處,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慵慵的解著袖扣。
昏暗的樓道燈光下,孟陌察覺到了一絲危險氣息,急忙堆著諂笑:“哥,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,我馬上走!
也不等對面男人什么反應(yīng),他逃一般的跑出去,跑到寂靜無人的院里才停下來,喘著粗氣。
臥槽,南嬈這招惹的什么人啊,大晚上的不會是想揍他吧。
——
早上六點,晨光剛從窗簾縫隙里泄露一絲進來,南嬈就醒了,去國外后她就逐漸養(yǎng)成了早起的習(xí)慣,況且她昨晚睡在明苑,一晚上也睡得不踏實,迷迷糊糊的,醒了多次。
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斷干凈對陸向珩的感情,可是這些年她越發(fā)記得清楚,在不知不覺中,她學(xué)會了隱藏這份感情,她明白自己斷不了。
可是斷不了就不能繼續(xù)了。她有自己的自尊,被玩一次不能再次落進去。
男人那么多,她找到下一個也可以像陸向珩那般就當(dāng)做玩玩他而已。
梳洗了一番,她看了看傷口,把買回來的藥小心涂抹上,包上新的紗布后才出門。
這個點,也不知道孟陌醒了沒有。
她輕輕關(guān)上門,生怕吵到對面的人,慢慢走到外面,院里新種了些她不知道的樹,清晨的濕氣煥過悶熱,倒是清爽了許多。
學(xué)校還沒有開學(xué),陸向珩還在假期中,她就住幾晚,等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就回老宅去住,應(yīng)該不會碰到了。
碰不到了也好。
打電話把孟陌叫醒,這小子悶聲鬧著起床氣,直到她提醒一句傷口才憋回去,兩人找了學(xué)校外面的一家早餐店匆匆吃完早飯,才去電視臺。
南嬈在工位上寫著報告,路過的同事瞧見她包著紗布的傷口,好心問了幾句,孟陌愧疚犯起,對南嬈又是端茶送吃的,南嬈嫌煩,吐槽他別跟著自己。
孟陌:“你不是說我是你親愛的嗎!
“那是在明苑,現(xiàn)在你是個屁的親愛的,趕緊送檢驗區(qū)!
孟陌呸了一口,心里罵她忘恩負義,但知道她說得對,可不能把正事給忘了,下午他把取來的樣品送去檢驗,還沒有回來。
張玲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孟陌,知道他去送檢去了,把南嬈招進來。
南嬈;“張編,什么事。俊
張玲把一份資料遞給她,說:“最近不是要到華大一百五十年校慶嗎,上面讓我們?nèi)プ鰝校慶采訪,你去吧!彼緛硎窍胱屆夏叭サ,那孩子父母都是華大教授,自己也是華大畢業(yè),多少認識一些校方的人,只是想起來他手里還有違規(guī)工廠的調(diào)查便只好找南嬈。
對于南嬈,張玲一開始有些驚訝,多少知道她是本地首富家的孫女,多少怕招進來個小祖宗,好在她這些天的工作本本分分,高質(zhì)量完成,一點都沒有大小姐的架子,真不想傳言那般。
南嬈看了看資料,里面簡單寫著流程和各個學(xué)院組織好的被訪教師和領(lǐng)導(dǎo)。
張玲看到她腿上的傷口,問:“你這腿怎么回事?”
南嬈愣了一下,抬眼看著張玲,禮貌回答:“就是刮傷了,沒多大事,幾天就好!钡谝谎鄣挠∠笾,張玲不是什么溫柔上司,對于她的關(guān)心,自己也就隨便回答。
張玲點點頭,沒多大在意:“采訪日期預(yù)估在下周,剛好他們準備開校,你到時候做好準備!
見著資料里沒又那個人的名字,南嬈松了口氣,答應(yīng)下來。
許是那一晚她的躲避,后面這幾天陸向珩都沒有出現(xiàn)在她視野中,孟陌打趣:“怎么不見那個人,我還沒有聽夠你叫我親愛的呢!
“找打是不是。”南嬈瞪他,低頭處理好傷口。孟陌送她去醫(yī)院再次檢查,已經(jīng)好得差不多了,只是腿上就多留了一條丑陋的傷疤。
南嬈沒有多在意這些,瞧著傷疤也不是很深,不細看也看不出來。她好些天沒有回老宅,正好傷口好了就可以回去。
下班后,南嬈找到孟陌交代了一下下周一的校慶采訪:“你和我一起去,還有許叔!痹S叔是攝像大叔。
孟陌點點頭,見她不上自己車,多嘴問一句:“不回明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