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說夠了沒有?!”白千羽極力忍耐著,攥緊了自己的拳頭,告訴自己要克制!不能再因?yàn)檫@個愚蠢的女人而被蕭墨夜整了!
“當(dāng)然沒有!我勸你認(rèn)清自己的身份,離他遠(yuǎn)一點(diǎn),就算你現(xiàn)在身不由己,也不要太把自己當(dāng)回事兒,企圖得到他的心,他??!心里只有我!是你害他差點(diǎn)破產(chǎn),是我救他于危難,你說,他會站在哪一邊?”
“哼......”千羽輕哼一聲,“我現(xiàn)在要去給你老公買三明治,要一起嗎?”說完還挑了一下左邊的眉毛,帶著一絲挑釁!
梁曼麗心里沒了底,蕭墨夜在公司時從來不準(zhǔn)她進(jìn)帝王集團(tuán)的辦公室,而這個女人卻可以隨便出入,甚至為他買早餐,這是她這么多年一直想做卻無法做到的!
“你一個暖床的,竟敢這么囂張!?難道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公之于眾嗎?一個罪犯恬不知恥霸占別人的老公,還......”
“你不會!”白千羽面對著梁曼麗,十分篤定的注視著她,“我雖然度過了四年的牢獄之災(zāi),對外面的世事變化早已看淡,但是,你的身份背景,我還是有辦法知道的,你和蕭墨夜是商業(yè)聯(lián)姻,他不愛你!而我也不愛他,你又何苦一直為難我?”千羽說的有些心虛,因?yàn)檫@些都是她通過蕭墨夜的一舉一動,以及分析他們訂婚的前后始末推測出來的!
可是,看梁曼麗的神情,臉色青一陣白一陣,她似乎猜對了!至少對了一大半。于是她接著說:“事情鬧大了,對你對他都不好,就像你說的,我是個坐過牢的女人,我什么都不在乎,可你們不同!”
梁曼麗心里亂糟糟的,這個女人說的沒錯,可是這些她是怎么知道的,難道都是蕭墨夜跟她說的?梁曼麗感到莫大的羞辱。
“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,坐牢,當(dāng)小三兒,不以為恥,反以為榮!”
“不!我坐牢是我應(yīng)該承擔(dān)的后果,但是我沒有搶你的丈夫!”是他搶的我好嗎?
“難道,你有他想要的東西?”
白千羽突然怔住,不再說話。
“嗷!原來是這樣!說來說去,還是你這女人耍的陰招,你肯定掌握了阿墨的什么秘密,致使他不得不把你留在身邊,你可真陰險!你到底拿了什么?快交出來!”
“你這女人怎么就說不通呢?我一個柔弱女子,他想要什么搶不去呢?真不是你想的那樣!那個......我要再不回去,他就要發(fā)飆了!”千羽加快了腳步,不料梁曼麗死纏爛打,不肯放過她。
“你給我站?。∧憬裉煲遣话褨|西交出來,我絕不放過你!”梁曼麗作勢要去扯她的衣服,千羽的肌肉記憶反射正要反手一個擒拿,生生的咬牙忍住了,剛轉(zhuǎn)過身,梁曼麗長長的指甲正好抓過來,千羽急忙躲閃,還是被抓到了臉頰,兩道血痕在白皙的臉蛋兒上觸目驚心!
“嘶......”別說,還真疼!千羽微微皺了下眉頭,瞪著她:“夠了!你真以為我好欺負(fù)嗎?號子里幾回死里逃生,你以為我白千羽是紙糊的嗎?”
千羽抬手利落的扭下她的胳膊,長腿一伸便踩在她的背上,迫使梁曼麗跪倒在青石磚的人行道上,千羽這一連串的動作引來路人的側(cè)目,有的已經(jīng)停下腳步圍觀,梁曼麗怎么說也算是上流社會的公眾人物,被人這么踩在腳下,她快氣瘋了,剛要發(fā)作,白千羽彎下身湊近她:
“我勸你別喊!他們可都是等著看你們這些人的好戲呢!就算你不要面子,怎么也得顧及一下你老公的面子吧?別忘了,他可是帝王集團(tuán)的老總呢!”
梁曼麗粗魯?shù)膾暝緛恚瑩炱鸬厣系哪R戴上,回頭惡狠狠的指著千羽:“你等著!”
“好!”千羽點(diǎn)一下頭,拍拍手走了。轉(zhuǎn)過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轉(zhuǎn)過頭看著對面的82層,那個男人所在的地方!明知道他看不到,可是她不就是希望他看不到嗎?
三明治買來了,咖啡也煮好了,千羽端著托盤準(zhǔn)備去蕭墨夜辦公室,路上又被攔住,“給我吧!”
千羽斜睨了龔茉莉一眼,托盤放到她手上,有她代勞她還巴不得呢!
“喲!出去一趟,臉怎么還花了?”
“拜你所賜!”
“有意思嗎?張口就污蔑別人,你是狗嗎?”
“你覺得有意思就有意思吧,我懶得和你們這些人多嘴!”
這有什么難猜的?她前腳剛走,路經(jīng)秘書處,就這么好巧不巧遇到梁曼麗?這龔茉莉如果把心思都用在自己的業(yè)務(wù)上,會比現(xiàn)在更出色!
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這個道理龔茉莉吃的很透,四年前,她就已經(jīng)察覺到龔茉莉?qū)κ捘沟膼?,她也著過幾回龔茉莉的暗算,在坐牢期間,她幾次遇險,一直認(rèn)為是蕭墨夜派了人要在里面解決她,害她傷心良久,可是出獄后,看蕭墨夜的反應(yīng),他似乎對這件事毫不知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