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墨夜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吃飯,陳伯看了一眼樓梯,“白小姐呢?”
“哦,她睡了,讓她睡一下再吃飯吧,別打擾她。”
這洗個澡就睡著了?陳伯看了看嘴角帶笑悠閑的吃著牛排的蕭墨夜,了然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年輕人啊......
這些天千羽簽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,她全身心的信任著蕭墨夜,而蕭墨夜也將自己能給千羽的都給了,包括他的商業(yè)帝國!
只是這份類似蕭墨夜遺囑的東西,卻在千羽打游戲的時候這么草率的簽了字......
李彧幫蕭墨夜整理著他的協(xié)議,“你談個戀愛可真是下本兒??!全部身家都要賠進(jìn)去!”說話間頗有些埋怨。
“千羽那么渴望親情,渴望家庭,其實就是沒有安全感,沒有歸屬感,我能給她的都會給她,讓她沒有后顧之憂的跟我在一起!”
“太瘋狂了!陷入愛河的男人太可怕了!”
“等你也有了深愛的人,就會明白這種可以把命都給她的感覺!”
“嘖嘖嘖......虐狗是不是?老板,不帶這樣兒的啊!對了,白千陌給的那份資料我給你鎖保險柜里了,是什么文件???還封的那么嚴(yán)實。”
蕭墨夜臉上本來的那抹輕松的笑意瞬間凝結(jié)了,“啊,那個是......是他們公司的一些賬目,見不得光的,算是一個把柄吧!”
“哦......我們掌握的各公司的賬目把柄都在一個數(shù)據(jù)庫里,需要我整理匯總到一起就說一聲,隨時待命!”
“嗯,好!”
李彧收拾好一切跟律師離開了蕭公館。
蕭墨夜站在書房的落地大窗前,陷入沉思,那份文件,由于太忙,他還沒有打開看,其實也是覺得沒有必要,因為有他在,千羽無論有沒有過去都無所謂,他會給她這個世界上最好的!包括他自己!......
可是,沒有一個人愿意永遠(yuǎn)做一個沒有過去的人,那種人生缺憾是一個人心理永遠(yuǎn)的傷口。也許它已經(jīng)結(jié)痂,已經(jīng)愈合傷疤,但是,說不定會在那個飄雨的夜晚隱隱作痛......
而他,不想千羽痛......
他隨時做好了為千羽找回自己的準(zhǔn)備,也隨時準(zhǔn)備好了接受任何過去的千羽......
幸福的時刻總是過得很快,日子轉(zhuǎn)眼就到了年下,各個公司都在忙著年終總結(jié)和尾牙派對,如日中天的帝王集團(tuán)的年會總會是全s市最隆重的,也是各大媒體網(wǎng)站爭相報道盛況的一次活動!
蕭墨夜準(zhǔn)備在帝王集團(tuán)年會上宣布與千羽訂婚,鮮花,戒指,蛋糕,名車,香閨一樣不能少!
他蕭墨夜今年32歲了,竟然也像愣頭小伙兒一樣,憧憬著自己的婚禮,他甚至心急的一刻也等不及了!
然而,他還要去梁家拜訪一下。
梁曼麗這段時間倒是很安靜呢!也不知是被暗影他們攔住了還是真的消停了,傍晚,蕭墨夜帶了禮物來到梁家。
梁家夫婦還是禮貌的招待了蕭墨夜,上流社會這些虛偽的禮數(shù)還得維持!
“梁伯伯,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和令千金解除婚約的!這是我給梁小姐的一些補(bǔ)償!”一張空頭的支票放在了桌上。
夫婦二人一時有些反應(yīng)不過來,這孩子怎么單刀直入呢?不是應(yīng)該寒暄幾句再切入正題嗎?
“這......”梁母雖然有些生氣,可是一時也說不出什么!
“你當(dāng)我們梁家是什么家族?你說悔婚就悔婚?你想過我們二老的顏面嗎?”
“對對?。∵€有你爺爺,你想過你爺爺嗎?他的臉給哪兒放?我們兩家可是世交!你父母走的早,全是我們在幫襯你們家,不然你們帝王幾次三番遭遇危機(jī),不都是我們的資金和人脈在幫襯嗎?你不能過河拆橋,忘恩負(fù)義吧?”
老公一說話,這梁母倒是說的一嘴的大道理,好像做了多么偉大的事,又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!說著話,眼里還噙著淚花花。
蕭墨夜拍拍手,這是為他們演技好一手好計謀鼓掌呢!
“之前的話,我再重復(fù)最后一遍,梁氏四年前,注入我帝王三個億,卻拿走我帝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市值一百二十億,然后將殘花敗柳的女兒強(qiáng)嫁給我,企圖盡早完婚,那么即使離婚也能分得我一半財產(chǎn),你們是欺負(fù)我爺爺死了沒人替我說話?。≌媸呛靡皇殖没鸫蚪?!”
“可是,我蕭墨夜并不是長在搖籃里的孩子,任由你們擺布!所以婚事拖到現(xiàn)在,我今天來還有一個條件,就是......”男人食指一抬,身后的李彧就將一份合約擺在梁家二老面前。
蕭墨夜接著說:“我來拿回帝王集團(tuán)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二老看看,沒什么就簽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