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佑文一下車就抱著顧燃進了屋子,關(guān)上門迫不及待的進了臥室,將顧燃扔在床上,徐佑文用骨節(jié)分明的手用力扯開自己的領(lǐng)帶。
他幽暗的眸子閃過一絲寒光,緊盯著顧燃,顧燃覺得身子一凜,朝床后縮了縮。
眼前的徐佑文放佛一只失去理智的野獸,讓她感覺害怕。
“佑文,你要干什么?”顧燃顫聲道。
徐佑文扯下領(lǐng)帶,眼眸寒光四起,像有無數(shù)把刀子扎在顧燃的身上。
“你這么缺男人嗎?我不過昨天沒碰你,今天就上趕著找別的男人了?”徐佑文扯起嘴角憤憤道。
“佑文,我沒有,你聽我解釋。”顧燃聲音顫抖。
但顯然徐佑文此刻根本沒有聽下去的理智,他邁著大步走到顧燃的面前伸手抓起她的手腕用自己的領(lǐng)帶用力纏繞在上面。
“佑文!你要做什么!”顧燃害怕的大喊。
“這樣做你就不會再跑了!”徐佑文說著,伸手一把捏起顧燃的臉蛋,冷笑道:“讓你好好做我的女人!”
“不要!佑文,我求你不要!”顧燃害怕的哭喊著。
但此刻顯然無濟于事,徐佑文他已經(jīng)瘋了!
徐佑文伸手一把扯開顧燃的衣服,衣服上的扣子崩裂滾落在冷冰冰的地面上。
徐佑文的動作很粗暴,顧燃被他緊緊壓在身下,無法掙脫,無論她如何求饒,徐佑文都不愿放過她。
“好好做我的女人,為我生個孩子!”
直到天光大亮,徐佑文才放過她,他黑暗的眼眸里稍有了一絲清明,顧燃手腕上的領(lǐng)帶被揭開,眼神渙散的癱在床上一動不動。
徐佑文坐在床頭抽著眼,煙頭零星的紅色煙火閃了閃,他朝天空吐了一口,平復(fù)了心情,在床頭的煙灰缸里捻了捻煙頭。
他才回過身去看顧燃的情況,他低下身輕搖了搖顧燃:“顧燃……”
顧燃像一個碎裂的玩偶,沒有一絲絲的反應(yīng),臉色慘白。
徐佑文的心有些愧疚,他開始后悔剛才自己那么粗暴失控的反應(yīng),聲音低了低,他在示弱,可是他男人的尊嚴又讓他無法抹開面子低頭認錯。
“顧燃……”他又喊了一聲,但顧燃依舊沒有反應(yīng)。
他才發(fā)現(xiàn)顧燃有些不對,他連忙伸手去碰顧燃,他抱起顧燃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身體滾燙的像個熱水壺。
“你怎么這么燙?”徐佑文擔(dān)心道。
“我好難受……”顧燃說著說著抽噎起來,依舊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(tài)。
“不要怕,我?guī)湍憬嗅t(yī)生?!毙煊游倪B忙爬起,拿起手機撥通私人醫(yī)生路浩的電話。
“喂!我是徐佑文?!?br/>
“徐總?哪里需要我?”路浩問。
“來我家!立刻馬上!”徐佑文聲音有些氣急敗壞。
“好,把地址發(fā)給我。”路浩道。
“好,十分鐘之內(nèi)給我過來?!毙煊游募焙鸷鸬?。
“知道了,我做火箭馬上來?!奥泛普f完掛了電話。
看到徐佑文發(fā)來的短信,上面的地址竟然在江州北區(qū)那老城區(qū)那里,他長嘆一口氣,心想徐佑文這樣身價的人是在哪里金屋藏嬌了,竟然還藏到了那破舊的老城區(qū),養(yǎng)情人也不是這樣養(yǎng)的??!現(xiàn)在的有錢人的趣味真是奇怪。
為了十分鐘內(nèi)到達那老城區(qū),路浩連車都沒開,坐著地鐵就去了那。
沒辦法金主在那,他只能做生活的奴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