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三面旗子,就要講起洞中的三位前輩,那三道精光正是三位前輩的一絲真靈,在仙逝的時候用陣法注入到旗子中,算是不可多得的陣法法器。
墨白因?yàn)闊o法動用靈氣,只好將旗子放了回去。隨后,將地上作為引導(dǎo)用的玉石收起,交給了袁猛,地上的玉石粉末則被下人們清理掉了。
沒過多久,來了一位下人,稱老爺讓他帶墨公子去書房。
墨白跟著下人很快來到了書房,看到了傳說中金勝才的父親金有才,他身材纖瘦,略帶一絲書生氣,此時正坐在太師椅上,旁邊坐著金勝才。
來的路上墨白還在想,金勝才長成這樣,他的父親會是什么程度。可現(xiàn)在一看,完全找不到兩人的共同點(diǎn),墨白都懷疑金勝才是不是親生的。
“晚輩墨白,拜見伯父!”
“哈哈,不用這么多禮數(shù),你治好了我家元寶,我還要謝你才是,有什么要求盡管提,我絕對不會含糊?!?br/> “伯父嚴(yán)重了,舉手之勞,何足掛齒。”
“呵呵呵。”
金有才輕笑了兩聲,臉上露出玩味的神色,盯著墨白的雙眼,一副要把墨白看穿的架勢。
“寶兒,你先出去,我有話和墨白說?!?br/> “父親……”
“出去!”
金勝才看父親一臉的嚴(yán)肅,沒敢再說話,路過墨白身邊的時候,給了墨白一個抱歉的眼神,離開了書房。
“你叫墨白是吧,不管你名字是真是假,如此想方設(shè)法接近我們金家,到底有什么企圖?”
墨白搖了搖頭,想到了之前爺爺和幾位前輩的話,真是應(yīng)了那句“江湖險(xiǎn)惡,人心叵測”,明明是干了件好事,卻被誤會成了幕后黑手。
“伯父,我想您是誤會了,我與金兄今日在城中醫(yī)館偶遇,純屬巧合?!?br/> “偶遇?巧合?騙三歲小孩子呢!從我兒患病以來,算起來已有半年之久,這半年我尋醫(yī)無數(shù),才找到找到像陳郎中那樣,能夠壓制他體內(nèi)疼痛之人?!?br/> “你一個毛頭小子剛一出現(xiàn),不僅治好了袁猛的陳年舊傷,還根治了我兒的頑疾,若非早有預(yù)謀,豈會如此巧合?”
墨白想了一下,若自己想的不錯,給金勝才種下這血色靈氣之人,現(xiàn)在肯定遭到了反噬,必然會去醫(yī)館抓藥,想要證明自己清白,只有抓到真兇才行。
“伯父,您可以不相信我,但我對金兄沒有惡意,對金府更是如此,若我猜得沒錯,害金兄的人此時必定遭到反噬,會去醫(yī)館抓調(diào)理經(jīng)脈的藥,這種藥一般人用不到,找起來應(yīng)該不是難事。若是不信,您現(xiàn)在便可派人去查?!?br/> 金有才瞇了瞇眼睛,對著外面喊了一聲:“來人,叫何管家?!?br/> “是,老爺!”
站在門口的金勝才聽到聲音,向里面探了下頭,發(fā)現(xiàn)氣氛還是那么緊張,又縮了回去。
趕來的何管家看到門前的金勝才,又看了看屋內(nèi)的墨白,暗暗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一副了然的樣子,給金勝才做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,進(jìn)到了書房。
“老爺,您找我?”
“嗯,傳我的命令,把府內(nèi)所有的護(hù)院都派出去,查一下剛才有沒有人買調(diào)理經(jīng)脈的藥,如果有,找到到帶回來,若是沒有,便吩咐店家注意一下,只要有人來買,立刻通知金府,去吧?!?br/> “明白了,老爺。就這些,沒別的了?”說完,何管家用余光看了看墨白。
“嗯?還能有什么?”
“沒,沒什么,我這就吩咐下去?!?br/> 隨著何管家的離開,金有才閉上了雙眼,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。
墨白知道,金有才是在等消息,但您等您的,總該給讓我坐下吧,看來今天諸事不宜。
過了一炷香的時間,袁猛來到了書房,衣服上有幾處破損,還沾有血跡,看樣子經(jīng)歷了一番搏斗。
“老爺,我們回來了?!?br/> 金有才沖著袁猛擺了擺手,示意其上前,詢問道:“情況如何?”
雖然袁猛壓低了聲音,但是憑借墨白的耳力,還是清楚地聽到了內(nèi)容。
“回老爺,確實(shí)找到了買藥的人,是前任散星商會的會長李再農(nóng),還沒來得及問話,看到是我們,轉(zhuǎn)身就要跑??删驮谝サ降臅r候,不知從哪冒出一個蒙面人?!?br/> “此人功力深厚,出手便將幾個兄弟打傷,我勉強(qiáng)與之搏斗,但還是讓李再農(nóng)跑了,還請老爺責(zé)罰?!?br/> “行了,不是你們的錯,下去吧。等等,你出去后將此事吩咐何管家,讓其告知官府拿人,再拿些銀兩發(fā)給這次出去的人?!痹蛻?yīng)了一聲離開了。
看袁猛離開,金有才一改之前的態(tài)度,臉上掛滿了笑容,連忙開始招呼墨白,墨白心想:傳說中的易容術(shù)不過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