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準備說?要不我再幫你卸掉手臂,咱們慢慢玩!”趙巖戲謔的說道。
“你太狠了,竟然封住了我的穴道!”男子有氣沒力的說道。
趙巖剛剛將他的兩條手臂接上,馬上又要給他卸下來,這是要狠狠地折磨他呀。
胳膊脫臼雖然不會造成什么重大的傷害,但是那個過程實在太難受,誰也不愿意重復(fù)“享受”。
還有就是,在此之前,趙巖不僅僅只是卸掉了他的手臂,還封住了他經(jīng)脈必經(jīng)的幾處大穴,讓他無法使用力量。
難怪他要說趙巖狠呢?
這樣的話,就算趙巖將手臂給他接上了,他也毫無反抗之力。
“當(dāng)初是你的人主動惹的我,而我只不過對他們小懲大誡,想不到,他們竟然找人來對付我?”
“我沒有將你大卸八塊已經(jīng)夠仁慈了,你竟然說我狠?”
說道這里,趙巖壞笑著朝男子走去。
“那我就真正的狠一次,讓你知道一下什么才是真狠!”
“別!”那人咽了一口唾沫,迫切的說道:“錯了,搞錯了!”
趙巖聞言,表情一直,腳步停下。
“什么錯了?打都打了,還能錯哪去?”趙巖不解的問道。
“趙……”剛剛說出一個字,好像感覺不妥,馬上重新說道:“趙先生,我不是來找你算賬的!”
這句話一出,不僅趙巖不解,就是連外面的張老頭和一零零他們也是不明所以。
趙巖不解的是,這個男子一來就兇神惡煞的,不是來找麻煩的,難道是來做客的嗎?
而一零零他們阻攔這名男子,則是因為接到了上級的命令,說是安南來人,目標趙巖。
難道上級所說的“目標”,并不是他們認為的“目標”。
“電話打通了嗎?”張老頭問一名年輕人道。
“那邊一直沒人接,不知道是因為什么?”那名年輕人回答道。
“怎么可能?那邊怎么可能沒有有人接聽?”張老頭納悶。
而這個時候,里面卻傳來了他們不愿聽到的聲音。
“我們大當(dāng)家要我來,邀請你去安南做客!”男子誠懇的說道。
他的這句話,等于是默認了之前趙巖的猜測。
他就是“鴻霄社”的人,他來曲城的目的,并不是來對付趙巖的,而是要邀請趙巖安南的。
至于目的,趙巖也猜個八九不離十。
無非是和京城來的那些人一樣,邀請趙巖加入他們“鴻霄社”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這時候,很重的敲門聲傳來。
“木子,開門!”趙巖嘴角一揚,對守在外面的彭加木說道。
彭加木一直守在外面,張老頭他們來到門口的時候,他和趙巖都知道。
趙巖不說話,他當(dāng)然也不管,即便是們敲得“咚咚響”,他也不理會。
現(xiàn)在趙巖下令了,他直接走向門口。
“趙巖呢!你可不能啊!”張老頭還沒進門,就喊上了。
剛剛男子的話,他聽的可是請清楚楚,鴻霄社要邀請趙巖去安南,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什么。
要是趙巖被鴻霄社請去了,上面的人還不活剝了他。
“停停停!”趙巖一看到張老頭就來氣。
“你們來這里干什么?經(jīng)過我同意了嗎?”
“還有……”趙巖看著那四名最年輕的男子,表情很有意味的說道:“你們四個,很好,過去的兩年承蒙照顧,我會好好報答你們的!”
那四個人一聽這話,渾身不停的打寒戰(zhàn)。
這是要報復(fù)他們了。
四人乞求的目光投向張老頭,張老頭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。
“趙巖呢,這件事以后怎么算都行,但是,安南可是萬萬不能去呀!”張老頭急切的說道。
那四名年輕的男子向張老頭投去幽怨的目光。
張老頭那意思,只要趙巖不去安南,而跟他們?nèi)ゾ┏?,那四個人就隨趙巖怎么處置。
要知道,他們毆打趙巖,可是張老頭安排的,這是直接將他們賣了。
“你這老家伙,人家去不去安南和你有關(guān)系嗎?”鴻霄社的男子怒懟道。
他來請趙巖可是立了軍令狀的,要是請不回去,大當(dāng)家肯定不會饒了他。
這老家伙竟然出來阻止,這不是和他過不去嗎?
“去去去!”趙巖直接將他推到在沙發(fā)上說道:“哪都有你!”
之后,趙巖看著門口和門外的人說道:“我的房子小,張老頭和你留下,其他的給我滾蛋!”
那些人不敢有什么想法,治好乖乖的退出去。
張老頭和一零零坐定之后,趙巖也沒有理他們,繼續(xù)他和鴻霄社男子的對話。
“你來請我,直接來請就好了,搞那么大的動靜做什么?”趙巖問道。
男子聽了趙巖的話,眼睛斜著看著張老頭和一零零說道:“還不是他們,本來我是帶著你家地址的,可是,我剛進城,他們就盯上我了,直接將我逼到東湖。”
“一番打斗過后,地址沒了,手機也進水了!”
“害怕你的身份暴露,我不敢叫你的真名字,還好,臧輝那小子記得你還有一個名字叫趙北辰,所以,后面的你就都知道了!”
男子說的時候,好像還很委屈,一點也不像一個地下勢力的大佬級人物。
當(dāng)然,面對趙巖的時候,他也不敢擺譜。
臧輝這個人趙巖記得,就是那晚在歡悅會所的那個黑衣人的首領(lǐng),不知道他回去之后是怎么回報的,鴻霄社的老大,竟然要招攬他?
被那男子這么一說,一零零卻是有些尷尬。
是他們曲解了上級的意思,這才鬧處這起烏龍事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