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像吃錯了藥一樣,當天下人的面對他如此羞辱。
“月掌門,今日-你一定要給本座難看是嗎?”百里曾誠怒視月輕塵。
月輕塵嚴肅地回道:“是大師伯先給然兒難看?!?br/> “你自己生的女兒是什么樣難得你自己不知道?這塊箭牌不曉得她是怎么得到的。”言下之意,月煙然這塊箭牌不是她自己得到的,是有人幫助或者是月輕塵私下給她的。
月煙然輕笑:“大長老,你為何不質(zhì)疑我那妹妹,卻來質(zhì)疑我,難道這凝陵谷的廢物只有我月煙然一個?身為長老連最起碼的公平公正也做不到,我想我們凝陵谷要你沒用?!?br/> 月煙然又看向月輕塵:“父親,孩兒記得師祖成仙之前,特意將打靈鞭賜予您鎮(zhèn)守這凝陵谷,一來是為了保護弟子的安全,二來是鎮(zhèn)壓那些有叛骨之人,百里曾誠作為大長老,連起碼的尊重也不給孩兒,孩兒認為父親有必要祭出打靈鞭,要是日后師祖問起,孩兒相信在坐的掌門和弟子會為孩兒和您作證,畢竟這是比試臺,而不是過家家。”
月煙然一番話下來,讓四周的弟子都紛紛點頭。
要是大長老做不到公平公正,那么下一次比試對誰徇私都是說不定的。
至于這凝陵谷的內(nèi)斗是他們所想看到的。
越亂,對其他門派越有利。
這不,就有其中一個門派的掌門發(fā)話了:“月大小姐,今日之時在下全程看在眼里,若日后有需要,在下定會說明一番?!?br/> 月煙然視線往過去,只見一個身穿一件蒼紫色織錦緞衣衫,腰間綁著一根黑色犀帶,整個人上去優(yōu)雅俊逸,文質(zhì)彬彬,不像是習(xí)武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