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發(fā)都已經(jīng)豎起,根根分明。隨時會攻擊。
月煙然完全不怕,伸出帶血的手指到它鼻尖。
斷尾面對她突然伸出的手指,霎那間要咬上去,驀地冬木和秋衣都被嚇壞了。
生怕這斷尾狐有什么害人的本事。那大小姐可怎么辦?
“大小姐?!鼻镆潞投倔@叫起來,生怕大小姐有個意外。
然而,神奇的事情發(fā)生了,那斷尾狐豎起的毛發(fā)瞬間放下。
它漆黑的眼眸變得澄清,前爪抱住月煙然的手指,親昵的用腦袋噌。
“大小姐?!边@一次,秋衣和冬木發(fā)出驚訝的表情。
眼前的場景來得太快,太不可思議了。
月煙然勾起唇,將斷尾狐抱在懷里:“短短,以后你叫短短了?!彼粗难劬Φ馈?br/> 短短親昵地在她懷里噌來噌去,眼睛都瞇成了縫。
秋衣和冬木都感到不可思議,剛才這斷尾狐還要咬人,怎么小姐把手指伸向斷尾狐,它就不咬人了?
秋衣問道:“大小姐,這斷尾狐怎么不咬你啊?莫非它記得是你救得它?”
月煙然點頭:“嗯,它記得。”記得她用她的血救了它。
固然,月煙然不會告訴秋衣和冬木用自己的鮮血救了短短,怕她們?yōu)樗龘摹?br/> 在斷尾狐昏迷,奄奄一息的階段,每日,月煙然都會用自己的鮮血來醫(yī)治它,它才能撇住最后一口氣活了下來。
斷尾狐醒來看到陌生人自然露出兇狠的樣子,但它記得她鮮血的味道,聞到她鮮血的氣息,便想起是她救了它,所以才會在那瞬間改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