橫河邊,五萬大軍停留,目送一位披甲青年孤身上橋。
“昂州侯,你何必如此激他?畢竟是東伯侯的外孫,若是出了事,你可得擔(dān)著!”
軍陣最前方,兩位戰(zhàn)王強者交頭接耳。
“東伯侯的外孫?你不要忘了,他還是商王之子!有那暴君的血脈,若是日后東伯侯擁他為王,怕是又會出來一個弒妻辱臣,置百姓于不顧的昏君!”
“你這……”
“再說,這點小事都搞不定,也能稱得上東伯侯的外孫?”
太子縱馬很快到了橋堡之下,大軍遠遠觀望,只見太子與三米橋堡之上兵士交流沒有幾句,便抽出劍來,一登馬背,縱身躍上了堡墻之上,廝殺起來。
“進去了?問題不大吧?”一旁其他小諸侯都昴著脖子,想看清楚里面的景象。
此刻在橋堡之內(nèi),太子落在橋堡內(nèi),此堡雖然不大,但是駐軍卻有千人,一落地,便是槍尖戈頭,齊齊刺了上來。
太子大喝一聲,運轉(zhuǎn)冰鳳決,一劍掃過,便是數(shù)人倒下。這些普通兵卒,大部分都是十幾級的戰(zhàn)士。
堡墻上,房屋里,數(shù)不清的商甲士兵將這里團團圍住,他們知道眼前這是商國太子,他們還知道,這位太子已被商王下了死令,以叛國弒君罪就地處決。
眼見人越圍越多,太子心底開始有些發(fā)怵,這么多人,就算都沒有達到大戰(zhàn)師,自己也無法突圍出去。自己當時是腦子抽了什么風(fēng)要說出孤身取堡的豪言壯語,當年東方雄霸在費國人手下取堡,可不是大戰(zhàn)師的修為,對方也沒有上千之眾!
“冰天雪地!”
怒喝一聲,青銅劍上散發(fā)出濃烈的寒氣,迅速飄散開來,方圓五十米,頓時被冰霜覆蓋,士兵們也都在冰霜之眾被凍結(jié),無法行動。
趁此機會,太子冰刃連出,頓時斬獲數(shù)十敵軍首級。
“地炎!”
然而,一個強大的靈力波動過后,橋堡的地面龜裂出一些細縫,熾熱的火苗噴射出來,密密麻麻,轉(zhuǎn)瞬間太子的戰(zhàn)技所生寒氣全部化為霧氣,商軍兵士再次行動自如。
“遭了!戰(zhàn)尊!”
太子心下絕望,他應(yīng)該想到的,如此重要的一個橋堡,怎么會連一個強者都沒有?
“逆賊!乖乖投降吧!”
一個黑影高高躍起,手持一把噴火的棍棒,攜千鈞之力怒砸而下。勁風(fēng)呼嘯,生死危機!
“魔豬沖鋒!”
一個有些稚嫩的嗓音忽然在一邊角落想起,緊接著,太子與那戰(zhàn)尊都是看到那個方向,一名名士兵被穿透,被撞的身體殘缺血肉模糊,場面極其血腥兇殘,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,是五排、一排二三十只整整齊齊排列向前沖狀的比人還要高一些的黑色野豬,如果那也能叫做野豬的話。
“哪里來的妖魔?。俊?br/>
見到同伴如棉布一般被撞殺,擁擠的士兵們恐懼了,瘋狂的躲閃,后撤,卻因為后面的人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而形成沖撞,變得更加擁擠。
那戰(zhàn)尊見狀,大聲呼喊下令,卻沒有人聽從。一怒之下,拋開太子,手持火棒向著野豬隊列沖殺而去。
砰!
這一幕,讓商軍徹底絕望,強如戰(zhàn)尊,也被這些野豬踩在蹄下,妖魔沖鋒,竟恐怖如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