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那姓熊的太狂了吧,敢跟您叫板!要不,找個機會給他上上課?”
“你傻不傻,他不過是條狗而已,打狗要看主人的,懂嗎?哼,姓趙的居然把桃海銀行的那件命案算在我的頭上,真tm不要臉。我看他是賊喊捉賊,他的那些會所和游輪里面做了多少黑生意,別以為我不知道,資金項目出了問題殺人滅口,對他來說太順理成章了?!?br/> 飛刀靶子本不想從姓趙的身上查線索,但是人家先找茬了,也就顧不得道上的規(guī)矩了。
“這樣,小獅子,你派人給我死死盯住趙氏名下的所有娛樂會所,但是游輪公司和地下賭場暫時不要有所行動?!?br/> “您的意思是可以拿那些會所開刀,給姓趙的提個醒?”
飛刀靶子咧嘴一笑,點了點額頭,小獅子得到了回應(yīng),便下去做該做的事去了。
桃海海灘豪華游輪上,熊懷富在趙立忠耳根前嘀嘀咕咕著啥呢,趙立忠抽了兩口煙,看了看海上風(fēng)景,若有所思,沒說什么話。
這個趙立忠是飛刀靶子的死對頭,同時也是桃海唯一一個可以和南家主人南尚國掰腕的人物。
人稱“趙爺”,可不單單是道上的威懾力,他與飛刀靶子的不同之處,還在于他這個人重承諾,講規(guī)矩,所以更多人稱他“趙爺”也是因為一種敬畏,而不僅僅是懼怕。
“老板,我覺得桃海銀行那件事十有八九是飛刀靶子干的。雖說那個死者不是我們的人,但是桃海銀行里面有我們存入的往來資金,也是上面照顧過的??墒沁@下發(fā)生了這件事,上面一旦對桃海銀行資金全面徹查,我擔(dān)心會被順藤摸瓜,會牽扯出我們的那些生意。飛刀靶子對我們的地盤一直是……”
熊懷富想要繼續(xù)說下去,被趙立忠打斷了。
熊懷富似乎明白了什么,對手底下人一揮手,站崗的人都退下去了。
“老板,我們……”
“懷富你心太急了,對付飛刀靶子這種人,不能心急,要拼忍耐度。就像今天你在巨峰會所做得就很不錯。”趙立忠躺在靠椅上思量了許久,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不常用的電話機,親自撥通了一個重要電話。“桃海銀行的事,希望老兄能幫幫忙,必有重謝?!?br/> 就一句話,電話就掛了。
熊懷富杵在原地,瞥著掛掉的電話和趙立忠。雖然是趙立忠的心腹,但是關(guān)于這個特殊電話,熊懷富也不敢主動打聽什么。
這個電話只撥通一個號碼,號碼的主人身份不一般,連趙立忠都稱呼對方為老兄,可見那人的分量。
“懷富,你這些天叫弟兄們辛苦一下,每個交易的地方都要加緊巡邏,還有會所里頭,要多留雙心眼。不能給我們的對手,鉆了空子知道嗎?”
“明白,老板?!?br/> 桃海銀行的突發(fā)命案到目前為止,還沒有任何消息透露,桃海市媒體關(guān)于此事的報道就像陣雨一樣,忽然間不知所蹤,網(wǎng)上熱搜也看不到關(guān)于此事的任何蹤影。
所有人都在暗自揣測,誰在操控這一切?然而都沒有影,反而暗地里蠢蠢欲動的人越來越多。
因為桃海銀行涉及的不明資金和利益牽連的都是巨頭級人物,誰都想脫身撇的一干二凈。同時也有人想借題發(fā)揮,“干掉”大佬重洗桃海格局,躋身一方霸主地位,嘗嘗當(dāng)爺?shù)淖涛秲骸?br/> 6.29專案組組長吳昌博,雖然連番奮戰(zhàn)在查案的第一線,但是收獲甚微,銀行的監(jiān)控被人提前動了手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