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鈺抱著他的狼牙棒就要沖進(jìn)去,大有英雄附體打算救美一番。
許安安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拉住,捂著嘴拖到了角落。
顧鈺掰開許安安的手,不滿道:“你干什么?不是你說要救人的嗎?你聽那聲音水漣漪肯定在里面被欺負(fù)了!”
許安安抬手就朝著顧鈺的腦袋給了一個爆栗,“你豬腦子??!他們多少人我們多少人?你要進(jìn)去被他們單方面毆打嗎?”
“他們敢!”顧鈺仰著脖子,睥睨道:“毆打皇室是滿門抄斬的重罪!打了我他們這個村子的人都得死!”
許安安氣得翻了個白眼,為這個二貨王爺嘆了口氣,“說你是豬豬都嫌棄!”
顧鈺睜圓了眼睛瞪了許安安一眼,“你說什么!”
許安安反問道:“他們要是把你殺了丟海里喂魚,你還上哪兒去找人定他們的罪?”
顧鈺脖子往下低了低,有些沒底氣道:“他們這么兇殘的嗎?”
“你說呢?難不成讓你活著回去再帶人來掃平這里?”
顧鈺咽了咽口水,握緊了手里的護(hù)身武器,“這么危險???要不然我們還是多叫些人再來?”
許安安抬起下巴點了點院門的方向,“你喜歡的水漣漪可還在里頭受苦呢!你慫了?”
“怎么可能!”顧鈺一拍胸脯,“小爺從來不知道慫字怎么寫!”
許安安笑著點點頭,這激將法還真是一用一個準(zhǔn),“那就行了!”
顧鈺嘴一快,說完又有些沒底了,湊近許安安問道:“你又不讓我沖進(jìn)去,又不讓我走,那我們現(xiàn)在干什么?”
許安安環(huán)顧院子四周,見這院子的圍墻都是用石頭壘起來的,不高,而且有下腳的地方。
于是,她轉(zhuǎn)頭對著顧鈺小聲道:“我們先看看里面的情況再說!”
顧鈺覺得這個可行!點點頭就跟著許安安又偷偷摸摸的接近院子。
找了個隱蔽又容易下腳的地方,許安安和顧鈺兩人就爬了上去。
院子里的人注意力都被另一件東西吸引了,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墻頭上多了兩個偷窺的小腦袋。
許安安的頭露出墻頭,眼睛終于看見了院內(nèi)的情形。
她們猜的沒錯,整個小漁村的人都在這兒了,院子里站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摹?br/> 在院子的中心,人們像是在為著什么東西,自動讓出了一個圓圈,可周圍的漁民擋得實在嚴(yán)密,許安安也沒看清。
人群中有一個特別的存在,他站在房子的臺階上,比那些漁民站得都高。
這人在小漁村的地位應(yīng)該很高,要不然怎么連村長都站在他的下手。
要是許安安猜得沒錯,這個整個漁村最大最好的屋子里住的就是他了!
只是這人全身上下都用黑斗篷圍住,不露出一點兒縫隙,這更增加了他的神秘氣息。
這時,那個黑斗篷怪人一抬手,人群中就自動為他讓出了一條路來。
隨著人群的退讓,院子中心的位置也漸漸顯露了出來。
許安安這才看清了院子中央到底是什么東西,驚訝得她睜大了眼睛,說不出話來。
旁邊的顧鈺顯然就沒有許安安這么淡定了,他目光觸及到院子中心那個位置,“??!”一聲聲響就不受控制的從喉嚨里跑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