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恬盡管心里有些沒底,還是跟厲函回了公司,車子停在地下三層,舒恬解開安全帶,轉(zhuǎn)過頭看著身邊的男人,“那,我先上去了?”
男人坐著,沒動也沒說話,只是將身上的安全帶解開,黝黑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。
舒恬經(jīng)不住他這樣的‘折磨’,咽了下口水,指了指窗戶外面,“我走了,你待會……唔!”
話音未落,后頸突然能覆上一只溫?zé)釋捄竦恼菩?,緊接著一股力道推著她向前,嘴唇被對方吻住,親了又親。
他以前很少吻她,估計跟小時候的精力有關(guān),可自從那次在漫山別墅外他親了她之后,這個男人像是被解封了的猛獸,格外喜歡吻她。
他總是把手放在她的后頸上,情動之時,拇指會慢慢摩擦她那塊肌膚,讓她無力承受。
一吻作罷,舒恬已是氣喘吁吁,雙手無措的抵在男人的胸膛間,有些擔(dān)心的問,“我嘴是不是又腫了?”
繼上次被他親成香腸嘴后,她就有些后怕。
男人勾出一抹淺笑,惜字如金,“沒有?!?br/>
舒恬這才安下心來,“我上去了,拜拜!”
說完,伸手拉車門,下車,反手關(guān)上,動作一氣呵成,行云流水,快不飛快的朝電梯口走去,仿佛身后有洪水猛獸在追。
這模樣倒讓厲函想起來剛認(rèn)識她那會兒。
她也是這么躲他,避之不及,特別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后,每次見到他眼底都帶著一絲怯意,卻不知道這樣的神情會讓他失控。
在舒恬身上,他向來沒什么自制力。
十五分鐘后,一顆煙抽完,厲函這才下車,步履沉穩(wěn)的走進(jìn)了電梯。
一分不多,一分不少,沒辦法,她要求的,非要隔這么久才放心。
想到這,男人薄唇邊浮現(xiàn)出若隱似無的笑意,抬眸看到電梯鏡子里的自己,又很快將嘴角壓下來,恢復(fù)平常冷漠淡然的模樣。
……
舒恬走進(jìn)辦公室后,盡管沒有人說什么,可氣氛還有起了微妙的變化,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現(xiàn)在的抗壓能力很好,以前覺得很難熬的,此時竟然有些習(xí)慣了。
她做到辦公位上,打開電腦,正要處理郵箱里的文件,張瑞兒一顆腦袋就湊了過來,“恬兒,茶水間走一趟?”
說著,她還挑了挑眉,一副地下方交接的表情。
舒恬才剛坐下,壓低聲音,“你就在這說吧,我剛來就出去,不好?!?br/>
盡管現(xiàn)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們關(guān)系好,可她還是不想讓張瑞兒因為自己也被大家孤立。
不過顯然,張瑞兒也不是很在意。
她聲音很小,湊在舒恬的耳朵邊說了句,“你知道嗎,劉薇被停職了?!?br/>
“啊?!”舒恬還是驚到了,“這么突然?”
“是啊,不過上面給的通報上說是因為瀆職,我的媽啊,因為瀆職被停職的,她還是第一個,算很嚴(yán)重了,我估計公司調(diào)查完,她也得走人?!?br/>
“為什么啊?”
“就你墜樓那事兒啊,對方是她接待的原告,中間好像有些貓膩,我們也不清楚,反正公司把她停職了。”張瑞兒撇撇嘴,有些唏噓,“真是一切歸零啊,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