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庭深你看我選的婚紗好看嗎?”傅庭深剛到家,韓桐亞就迫不及待的讓傭人把婚紗捧過來給傅庭深看。
傅庭深意興闌珊,連敷衍都懶得敷衍。
韓桐亞臉上的笑容凝固,“婚禮馬上就要舉行了,你的禮服我也挑好了,我要我們的婚禮,轟動全球。”
傅庭深聽到轟動全球,輕嘲冷淡的說:“你自己看著辦,轟動地府也和我沒關(guān)系,我累了要休息?!?br/>
傅庭深去了書房,讓其他人不要進來打擾他。
傅庭深的母親杜雪萍聽到兒子回來,也沒見到人。
韓桐亞攙扶住杜雪萍的胳膊,既委屈又難過的說:“伯母,庭深對我的態(tài)度一直這樣,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,如果他不喜歡我,我可以選擇退出?!?br/>
杜雪萍的手搭在韓桐亞的手背上,慈祥的眼神看著她說:“傻孩子,怎么能說出這話,庭深這孩子就是外冷內(nèi)熱,除了你,誰都沒資格當我們傅家的兒媳,他要是敢對你不好,我第一個饒不了他?!?br/>
韓桐亞每次都愿意聽杜雪萍說的這句話。
讓她退出,怎么可能。
誰不知道,她是未來的傅太太,富可敵國的傅氏集團未來的夫人。
韓桐亞聲音軟糯的喚了杜雪萍一聲,“媽,您放心,我肯定會是個好妻子,好兒媳。”
韓桐亞這聲媽叫到了杜雪萍的心坎里,笑吟吟的說:“我們桐亞就是懂事,你放心以后要是庭深欺負你了,媽給你撐腰,媽現(xiàn)在就盼著你們快點結(jié)婚,讓我早點抱孫子?!?br/>
“聊什么呢,那么開心?!备邓嘉愡^去,手里還夾著根沒有點燃的煙。
“你還知道回來,這么多天了,也沒個人影?!倍叛┢夹θ輸孔?,冷臉看著小兒子。
傅思危打了個哈切說:“我這不是忙嗎,才有空,馬上回家來看您?!?br/>
韓桐亞遮掩住厭棄的目光,她對傅庭深一直沒什么好感。
吊兒郎當,一副痞子樣。
這兄弟倆就好像兩個極端,一個安靜的和塊恒古不化的冰山一樣,一個熱情到聒噪,好像夏天草叢里的蟈蟈。
“嫂子,你不是去法國了嗎?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傅思危很熱情的和韓桐亞攀談。
韓桐亞:“沒回來多久,還給你帶了禮物?!?br/>
傅思危對禮物沒什么興趣,捏了捏宿醉后酸痛的脖子,“我去找我哥,禮物叫人放我房間就好了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