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天慈冷冷的看著他,聲音平淡:“我就是蕭天慈,找你復(fù)仇,要你全家性命的蕭家人!”
說著,他邁步走到宴會廳的主席臺上,負(fù)手立于話筒前,目光掃視著大廳內(nèi)所有人,嘴角的冷笑緩緩浮現(xiàn),聲音清冷冰寒:“趙家人,四大家族的人,看起來差不多都在這里了吧?沒有來的也不會漏網(wǎng)!”
“我的身份應(yīng)該不用我再多說了,想必你們都已經(jīng)知道,蕭天慈,也就是你們所有人口中的蕭乞兒?!?br/>
“今天,我回來了!回到了凌江市,回到你們所有人面前!”
“六年前的蕭家血案,是時候和你們所有人算賬了,現(xiàn)在,我要認(rèn)真的通知你們每人一件事,一個月后,是我爺爺,我父親,我所有亡故蕭家親人的六周年忌日!”
“忌日當(dāng)天,我要你們四大家族在場的所有人,記住,是所有人!全部到我蕭家墓地前磕頭懺悔!我會好好和你們算算賬!至于趙家人就不要擔(dān)心了,因?yàn)樗麄冋l都活不到那一天!”
“一個月之內(nèi),趙家所有人會在凌江消失,永遠(yuǎn)的消失!”
他聲音不響,低沉,但卻清晰無比的傳入宴會廳內(nèi)每個人耳中,仿佛有著魔力一般。
趙家所有人臉色大變,而四大家族的人也都個個眼神惶恐。
蕭天慈從主席臺上走下,邁步朝外面走去,沒人敢攔他,沒人敢出聲。
很有一鳥進(jìn)林,百鳥壓音的氣勢。
不管是趙家的人還是四大家族的人,全都目送著他宴會廳廳門走去,蕭天慈朝趙有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,面無表情的離開。
當(dāng)他的身影消失在宴會廳廳門口時,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氣,四大家族的人失神的坐回到椅子上,都從各自目光中看到了惶恐之色。
誰都沒有心情再繼續(xù)參加宴會了,紛紛起身離席,甚至都沒有人和趙家的人打招呼。
片刻后,宴請的所有四大家族的人都走光了,偌大的宴會廳中只剩下趙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