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成年人,初夏當(dāng)然知道賀北溟話語里的做過指代什么。
她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:“你別胡說八道,吳大哥還在前面呢!”
雖然她的確和賀北溟不清不楚的,吳鏡汀肯定也知曉的,但初夏還是不習(xí)慣把這些攤開來說。
可她沒想到的是,吳鏡汀這個工具人在她話音落下的那一瞬就回復(fù)道:“我什么都沒聽到。”
再然后,他還直接升起了前座和后座中間的擋板。
初夏:“……”
而賀北溟又再次將那遍布抓痕的手臂放到初夏的面前。
“你說,這可如何是好?”
初夏懷疑他在調(diào)戲她,只是沒有證據(jù)。
她只能正兒八經(jīng)的回復(fù):“我有藥,等下給你涂一點?!?br/>
賀北溟又將手臂收了回去:“不用,又不是第一次被你抓。之前比這還狠的都有過?!?br/>
初夏:“……”
這絕對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。
可她下不了這車。
她不說話,也阻止不了賀北溟。
“其實也好辦,看著像是做過什么事情,你再坐實一下不就好了?!?br/>
他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抓過她的手,在手里把玩著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剛才話里暗藏的某些用意,初夏感覺被他把玩的手好像都快要著火了。
她連忙掙脫了賀北溟的大掌,但后者不依不饒,很快又抓上了。
初夏不確定其他男人求歡的時候是不是也這個德行,但賀北溟每次想要的時候,都差不多是這樣的。
初夏忍不了,瞪他:“你是禽獸嗎?我今天都受傷了!”
結(jié)果某人只看著窗外不斷后移的夜景,慢條斯理回復(fù)著:“是你邀請我去玩的,你忘了?”
初夏:“……”
她以后再也不敢說“玩”這個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