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蓮臉一紅,道:“什么等我出宮,哼!嫌我老了是不?”
狗子笑道:“天地良心,你美的不可方物,我心都快化了,怎會嫌棄,只是咱們得給辯兒點面子啊!”
何蓮笑道:“這么多年了,嘴還是沒變,什么叫美的不可方物。哼!登徒子!…………”
狗子帶著典韋出了宮,身上出了一身冷汗!
道:“兄長,這皇宮咱以后還是不來了,我這后背都是涼的,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,一不小心小命就完了?!?br/>
典韋道:“太后都是你的,你怕什么?剛才俺還以為你打算在這過夜呢!”
吳迪搖頭道:“她目前沒有對我動殺心,并不代表永遠(yuǎn)不會,女人狠起來,往往比男人更可怕。劉辯現(xiàn)在是皇帝了,以前我在宮中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,但身份原因,我一般都躲著他。如今我有些擔(dān)心他已經(jīng)知道我與她母親之事,如若他想殺我,在宮中我?guī)缀跏潜厮乐郑褪呛魏笠簿炔涣宋?!?br/>
典韋道:“那以后就別進(jìn)宮了,讓那婆娘把平兒帶出來,咱們帶到并州去!”
吳迪道:“我也想??!可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,還要再等等!”
狗子離開皇宮后,何蓮便派人叫二哥何苗進(jìn)宮,何苗現(xiàn)在是車騎將軍。
何苗聽太后妹妹要他在明日早朝上請奏天子,恢復(fù)劉茍的宗親身份,并封為皇叔,順便給個議郎的官職。
道:“太后,您這是怎么了?劉茍是何人?我怎沒聽說過啊?”
何蓮道:“劉茍是平定黃巾時的監(jiān)軍,這你都不曾聽聞?你這官怎么當(dāng)?shù)???br/>
“監(jiān)軍?那不是內(nèi)侍閹人?這怎么能認(rèn)宗親?”
何蓮道:“誰說他是閹人了?當(dāng)時只是個誤會,先帝也是知道的。這事你得向眾位大臣說清楚了?!?br/>
何苗一臉不信,道:“這事怕難以說清???先帝都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”
何蓮臉一黑,道:“怎么?這點小事你都做不成了?以后吾還如何叫你替吾辦事?”
何苗這一切地位可以說都是何蓮給的。見何蓮生氣了,立馬道:“太后請放心,臣定會向陛下奏明情況!”
何蓮這才點了點頭!
第二天早朝,百官三呼萬歲后。
何苗道:“臣有事起奏陛下,原監(jiān)軍劉茍,乃是漢室宗親,只因犯有重疾在身故而離開朝堂多年,今身體康復(fù),臣奏請陛下恢復(fù)其宗親身份,并授于其官職!”
百官一時還沒弄懂情況,這劉茍是何人呢?大家怎么沒什么印象。
這時盧植想起了什么,道:“何車騎,你說的監(jiān)軍劉茍可是隨老夫平黃巾的劉茍?”
何苗道:“正是此人,劉茍,字子民?!?br/>
何進(jìn)聽何苗這話當(dāng)時就明白了,這肯定又是太后搞的鬼,只是你要包養(yǎng)劉茍做個男寵就算了,干嘛還要給什么宗親身份,而且讓何苗這個笨豬當(dāng)著朝堂說。這不是瞎胡鬧嗎?
盧植驚道:“何車騎,這劉茍可是宮中內(nèi)侍是個閹人,怎會是漢室宗親?這怎么可能?”
何苗道:“這是個誤會,具體怎么回事請劉茍上殿一問不就清楚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