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州牧可否多給一些鹽鐵份額給河西,這樣走私就會少一些!”
娘的,狗子明白了,古代鹽鐵是主要稅收來原,但是產鹽鐵的地方可不只一個,所以朝廷每年都會分派各地一些指標!
狗子對這些情況也是一知半解,當然不能輕易答應!
道:“吾記下了,但今日只問情況,不作處理,等過幾天我自有施政之策分與大家!”
眾人都不說話了,狗子一時也沒什么好的辦法!
道:“諸位先回去休息吧!改日再議!”
“諾!”
眾人慢慢都散了,廳中只有一個不動。
狗子覺得奇怪,道:“先生如何稱呼,可有事?”
這人道:“在下杜喬,原為丁原帳下幕僚?!?br/>
狗子點了點頭,道:“先生不愿離去,有何指教?”
杜喬道:“指教不敢當,只是想冒昧問問州牧有何志向?
“嗯,這人怎會問我志向?難道也像諸葛亮問劉備將軍之志?難道這人有什么才能?可沒聽說過??!
道:“吾乃漢室宗親,高祖苗裔,當今皇叔,今董卓專權,私廢天子,欺君罔上,禽獸不如,我欲伸大義于天下,剿滅董卓,重震正漢室,只可惜目前力量單薄,智術短淺。哎”!
杜喬道:“州牧既欲重震漢室剿滅董卓,需招兵買馬積蓄力量,而剛才二位太守所言都有私心,不可信也!”
狗子點頭道:“這我懂,只是不知先生可有何良策教我?”
杜喬道:“并州看似人少民窮,實則是創(chuàng)業(yè)之寶地也,州牧可知丁原如何能養(yǎng)兵數萬?”
狗子道:“吾實不知也!”
杜喬道:“貪污受賄也!”
“貪污受賄養(yǎng)兵?這是何意?還請先生明示!”狗子道。
“杜喬道:朝廷有嚴令,不許賣鐵器糧食與鮮卑匈奴等異族,雖匈奴以聽命于朝廷,鹽可賣一些,但鐵器從未開放。而并州幾家世家大戶,明面上并未經商,實則是走私鹽鐵大戶,他們高價賣給鮮卑的鹽鐵所賺利潤又分一半給丁原,故而丁原也就視而不見矣!而匈奴人的牛羊皮子,他們又低價收夠,再高價賣與內地,又是大賺一筆!”
狗子道:“原來如此,我說也奇了怪,這并州窮成這樣,哪有錢糧養(yǎng)數萬兵馬,原來丁原還有這筆收入!”
杜喬道:“我曾勸丁原不要去洛陽,可丁原剛愎自用,不聽我言,故而才丟了性命!”
狗子道:“先生,我要怎樣才能收回這些走私的鹽鐵,而不讓那些奸商賺去?”
杜喬道:“那要看州牧是打算小干還是大干!”
狗子道:“小干如何?大干又如何?”
杜喬:“若小干,可效仿丁原,讓那些商人送一部分利潤過來”。
“可若想大干,可派人主動去聯系匈奴人鮮卑人,讓他們直接找州牧府買鹽鐵,您可以把價錢壓底一點。讓他們光明正大的買。你再以較低的價錢買那些商人的礦石,或者鹽鐵!不許他們走私,他們也可光明正大的與州牧府做買賣!雖然利潤比走私低一點,但好在光明正大,你還可以給他們些小官小爵收買人心,我想這樣他們也會接受的。要是還不接受您也可以舉起屠刀,殺一儆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