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呀!”掌柜點(diǎn)頭,“可相比于進(jìn)入藏書閣,得到神僧的特令是難上加難!”
“對了!神僧到底是誰啊,為什么每個人都那么喜歡他?”林婉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。
掌柜的聽了林婉這句話,趕緊用手放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,將林婉往里面拉了拉,一件凝重:“小姑娘,你剛來南都不知情,在這里是不能隨意討論神僧的,是要被天譴的!”
“說都不能說?”林婉低頭嘀咕了一句。
“肯定不能說,神僧那是神,是救苦難的神!”女掌柜道。
恍惚間,林婉似乎覺得掌柜的在說起神僧時,臉上一臉的崇拜向往,有些那種進(jìn)入某些窩點(diǎn)被洗腦的錯覺。
不對,不止掌柜的,街上那些跪著叩拜的百姓,還有這店里正在高談闊論的民眾,說到神僧的事無不一臉向往。
“今日神僧又保了我們一方民眾,那中級妖獸兇猛無比,若不是有神僧,恐怕那一方百姓早就沒命了!”
“那可不?神僧日日為百姓著想,哎對了,明日該去祭神壇還愿了,你們?nèi)ゲ蝗??”其中一個提議。
“去,去,神僧這么為了我們,我們也只有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報答,明日多帶些貢品!”
“嗯,好,我回去準(zhǔn)備準(zhǔn)備!”一邊說著,幾人吃完散了。
掌柜的回過頭:“若你在這里亂說,就如那般……”她指了指樓道。
林婉順著她的手指,一群人正從樓上沖了下來。
“媽的,竟敢說我們神僧的不是,我看你個外鄉(xiāng)人是活得不耐煩了!”
客棧二樓人群中傳來一聲大吼,一個人“骨碌碌”從樓上滾了下來!
隨后他身后接著跟過來一群大漢,下了樓以后對著那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,一群人邊打邊罵:“在堂堂南都,竟敢對神僧不敬,怕是不想活了,兄弟們,打死他,再拖去祭神壇!”
“是!”一群人打了好一會,先前那人看著已經(jīng)是奄奄一息,而后被七手八腳拖走了!
“去了祭神壇,看來是活不了!”掌柜的嘆了一口氣。
林婉還要再問,突然另一邊有人叫:“掌柜的,掌柜的!”
“小妹妹,記得姐姐說的話,在這里說誰都可以,不能說神僧,保命!”掌柜的說完,匆匆取下兩人的房牌,放到林婉手上,高聲應(yīng)了一聲“來了”就走了。
“丫頭,那神僧真這么神嗎?”嚴(yán)義一邊上樓一邊問。
“不知道,我也沒見!”林婉走進(jìn)門,問了半天那掌柜也沒說出儲海樓在哪里,看來只能自己去尋找了。
趕路趕了七八天,兩人都累了,各自進(jìn)了屋,林婉才躺到床上就睡著了!
迷糊中好像又聽到了那縹緲的佛音,仿佛就在自己耳旁,一般佛音有清心之效,可這聲音卻一下子沉悶一下子急促,只聽得人心煩氣躁。
林婉倏地睜開眼睛,此時仍是半夜,屋里頭一團(tuán)黑,只看見窗戶邊一團(tuán)白色的影子!
“誰?”林婉一驚,睡意全無。
窗戶半開著,風(fēng)吹過他白色的衣袍飄了兩下,轉(zhuǎn)過頭來,看了林婉一眼:“別出聲!”
“你……你大半夜不睡覺,竟出來偷看我?”林婉指著檀玉,雖然壓低了聲音,有些氣急敗壞。
這人自從可以出來以后,除了白天,每晚巴不得都在外面。
檀玉:“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在偷看你了?”
“那你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,大半夜出來吹風(fēng)!”
檀玉看了窗戶外面一眼:“有很有趣的事,所以我就出來看看!”
“什么事?”林婉走到窗邊,順著往下方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