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我形容一下?!眳倾戇@么問并不是對這里感興趣,而是要分析安全程度。
“我也是聽游客說的,在二戰(zhàn)時期,納粹在哪有個集中營,二戰(zhàn)結(jié)束后,政-府要把集中營拆了,可是一幫憤青搬進去了,在集中營里吃住,政府沒辦法,就放任他們不管?!?br/> “后來我聽說,在80年代,各種信奉烏托邦的人都去那里生活,因為無拘無束,那已經(jīng)成了一所著名的公園,住在那的人不愁吃穿,每天就是喝酒吸大麻,唱搖滾撒潑,聽說政府也不管,當時我就覺得,我肯定適合在那生活。”
她說這說這陷入幻想,“按照你的想法,咱倆就去瑞典,在烏托邦公園里住下,開個酒吧,過著無拘無束的生活,多逍遙自在,我考慮的怎么樣,我的哥哥?!?br/> “嗯。”吳銘冷淡回答,馬曉麗早就習慣了,如果吳銘覺得不行,他會出言反駁的,而且說出的各種解釋,馬曉麗是無法駁回,而吳銘這么淡然,說白了就是答應(yīng)了。
但對女人來講,雖然習慣但也受不了吳銘這么悶,馬曉麗只好嘟囔道:“悶葫蘆。”
車子開到半夜,再次回到省城,馬曉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已經(jīng)睡熟了,吳銘不困,他開著車慢悠悠的閑逛著,他是職業(yè)殺手,做任何事都是有計劃的,雖然現(xiàn)在是深夜,但夜深人靜之下,最方便踩點做計劃。
開著車在空曠無人的大街上慢慢前行,吳銘的目光銳利,辨別銀行的位置,大腦里卻在計算辦證時間,如何行動能用時最短最有效。
溜達的時候,車子已經(jīng)開回馬曉麗的別墅附近,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刀哥和他的手下追人追到京華去了,短時間內(nèi)發(fā)現(xiàn)不了,所以吳銘有信心把事辦的漂亮。
車子停在一處黑暗的角落,推了推馬曉麗,她睜開朦朧睡眼,“這是哪?。俊?br/> “你的別墅?!?br/> “回來干嘛?”馬曉麗頓時精神。
吳銘沒解釋,反問道:“房證放哪了?”
“在臥室化妝臺的抽屜下面,用膠布沾著的?!?br/> “我去拿,你在車上幫我把風,不準跟著。”吳銘當機掐滅馬曉麗的念頭,她只好悻悻的坐在車里,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說道:“好好,我給你把風。”
吳銘拿出一個手電,左右看看沒有動靜,下車后輕輕關(guān)上車門,疾跑幾步一個飛身翻進院子,落在草坪上,貓著腰沒敢亂動,如果刀哥在別墅里留了人就不好了。
撿起一個石頭,往門口一丟,發(fā)出一陣瑣碎的聲音,別墅里依然漆黑一片,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,盡顯寂靜無人。
躡手躡腳靠近別墅被打碎的落地窗前,這個入口沒有被修復,得虧當天事情發(fā)展突然,隔了一日就把刀哥騙走了,要是等他回過味來,那就另當別說了。
小心翼翼的通過破窗區(qū)域,進入別墅后,手掌捂著手電筒,打開開關(guān),快速若開手掌再次蓋上光源,微弱光芒一閃而逝,但吳銘已經(jīng)通過手電微光,看見想知道的確切信息了。
別墅地面依然滿是水泥飛灰,錯綜復雜的腳印印在腦海,當日打斗場景快速在腦海略過,通過腳印辨別人員行動,這是一個殺手分辨能力的基本功,吳銘掌握的早就如火純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