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殿下,下官的找的人正在來的路上,但是這個人卻是本地人,他叫王宣?!?br/> 龐玉坤說道。
“王宣?這個人我怎么好像聽說過?!笔掋懫婀值?。
“殿下,可還記得秦川云告王成籌之事,當時有個替死鬼?!饼嬘窭ふf道。
蕭銘想起來了,當時王成籌把罪責(zé)全部推給一個叫王宣的人,擺明是把他當替罪羊,而且他還說王家的事情自己處理就行了,”嗯,我還記得?!?br/> “正是這個王宣,王成籌回去之后便以藏匿耕牛的罪名將王宣家法處置,重責(zé)一百大板,直打的王宣昏死過去,接著便讓家丁把王宣手腳縛石沉入了沱江,不過這小子命大,那兩個家丁偷懶沒有綁緊,他入水醒來,掙脫了石頭,順江飄了下來,我那日正在沱江邊巡查農(nóng)耕之事,便把他撈了上來,當時他只剩下一口氣了?!?br/> 蕭銘懷疑道,“這王成籌倒是個心狠手辣之人,但是王宣和密衛(wèi)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!?br/> ”殿下自古以來,絕路之人才是密衛(wèi)的最佳人選。“龐玉坤緩緩說道。
蕭銘思忖了一下,龐玉坤這話似乎也有道理,如今這王宣已經(jīng)死過一次,對王家絕對是恨之入骨,而王家又是他早晚要肢解的對象。
若是此時給王宣一條生路,他必然感恩戴德,而且還會極力幫助自己對付王家。
他笑道:“龐長史思慮深遠,本王自愧不如?!?br/> 二人相互捧臭腳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龐玉坤也只是一笑,他說道:“殿下看來是想通了,只是如果能讓王宣在殿下身邊為殿下辦事,又不會讓王家的人認出他呢?”
“這倒也是個問題,不過難不倒本王,我讓器械司給他專門打造一扇面具,你覺得如何?”蕭銘說道。
“嗯,王宣本是密衛(wèi),當活在面具之下,我回去會再問一遍王宣,如果他的心志堅定,我便將他明日帶給殿下?!褒嬘窭ふf道。
蕭銘點了點頭,他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打造工業(yè)基礎(chǔ),倒是忘了身為一個藩王安身立命之事。
這軍隊是其一,現(xiàn)在他馬上要為自己的軍隊裝備板甲,這還需要時間,這其二就是密衛(wèi),也就是所謂的情報系統(tǒng)。
在任何時代,后知而后覺都是極為可怕,不如他現(xiàn)在根本不了解他的鄰居魏王在干什么,而魏王估計對自己在干什么一清二楚,這是很可悲的。
商定了建立密衛(wèi)之事,龐玉坤回了自己的宅子。
這是一個緊緊和齊王府隔了一條街的四合院,回到宅院,龐玉坤的妻子孫氏帶著五歲的女兒正在玩耍。
孫氏只是一個模樣普通的婦人,見龐玉坤回來,說道:“夫君,飯已經(jīng)好了,可以吃飯了?!?br/> 龐玉坤與女兒逗樂了一會兒,說道:”把王宣叫過來吧?!?br/> 孫氏點了點頭,這王宣被龐玉坤帶回來一晃一個多月過去,身體也恢復(fù)的七七八八,她去右側(cè)廂房中喚了一聲,一個書生打扮,面色蒼白,眉心有黑痣的青年走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