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想激怒我進到那個房間嗎”神秘女子淡淡來了一句,讓房中的兩女子臉色皆變,不過意義有差別,綠衣大概是慌亂,粉衣則是羞恥。
“不了不了,我馬上上去見你,不過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個笨女仆呢?”江瀟馬上認慫,隨意地問道。
“你和她的小姐不清不楚,對她也這么在意,難道要享齊人之福?”神秘女子問道,她的問題很奇怪,根本不像正常宗師能問出來的。
“我還沒有到饑不擇食的程度,不過她現(xiàn)在還有價值,我不太希望她現(xiàn)在就死”江瀟冷靜地回道,同時暗地思考她問這個問題的用意。
“那她可以離開,不過我和她小姐的約定不會取消”神秘女子沒有停頓地說道。
“你以為你很厲害嗎,不許打我們家小姐的主意,既然你都聽到了,就別懷疑我說的話,我們家族真有抹殺你的力量”小蓮被無視,很生氣地喊了一句。
“小姐愿意放過你,你別以為她是怕你身后的勢力”粉衣女子立刻出聲訓斥。
“不知進退,我如果現(xiàn)在除掉你,你的家族又能拿我怎樣”神秘女子冷哼一聲,房間中的屋頂中心突然震了一下,一陣肉眼不可見的氣浪從天而降。
小蓮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,硬吃了這招,她整個人被拍倒在地上,江瀟心中一凝,宗師的實力恐怖如斯,隔著一層樓也這么強。
這招換他來接雖不會像小蓮一樣狼狽,但受點小傷是免不了的。
女子說的話或許是在警告他,現(xiàn)在所做的行為無疑是殺雞儆猴,不過他也不是什么準備都沒做,就這樣送上門來。
上次見面他就發(fā)現(xiàn)這個考驗房間就在女子所在房間的下面,而且他通過裝甲人了解了宗師的一些基本能力,關于氣場的用處。
即使是剛突破的宗師,方圓十尺的所有東西都逃不過氣場的感應,即使有屋頂遮擋,感應能力稍微下降,這個房間發(fā)生的事也在她的監(jiān)控之下。
讓江瀟察覺到這點的是他對氣場的排斥,先前他就試過裝甲人的氣場,進入里面會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情感,仿佛被窺視著,如果硬要比喻的話,和干活時老板若有若無的視線一樣,又或者上學時班主任的目光。
不過氣場的強弱是可以調節(jié)的,裝甲人減輕氣場,他就喪失了那種感覺,在那種情況下宗師的感知能力也會下降。
本來他沒有察覺到女子在偷窺,正在他**小蓮時,他不僅感受到小粉衣不屑的啐聲,還感覺到那種不舒服的感覺,這才讓他知道被宗師女子監(jiān)視著,所以又改變計劃,讓兩女子互毆,他在一旁打醬油。
若是按正常的劇本,粉衣女子應該打倒小蓮再帶走他,然后他在上樓途中反制她,用她當人質威脅宗師女子,這樣便有了自保的籌碼。
可惜她們互懟中暴露過多,讓宗師女子提前出現(xiàn),稍微打亂了他的計劃,不過他還留有后手,本是當做最后手段,現(xiàn)在也只能攤牌了。
“可惡,為什么我不能動了,你對我做了什么”地上的小蓮想爬起來,卻使不出力氣。
“我的頭也有點暈,不是小姐,這是他做的壞事……”粉衣女子也有搖搖欲墜之感。
“我的懷抱不要錢,盡管倒下來吧,我不介意”江瀟馬上飛躍一步將粉衣女子制住,他還怕宗師女子動手干擾,做了幾個假動作,結果她似乎沒有出手的想法。
粉衣女子強撐身子躲閃,不過她的狀況不佳,根本無法逃脫江瀟蓄謀已久的擒拿,享受和小蓮一樣的后扭手。
“你這毒倒是有趣,不同人中了會有不同的反應”神秘女子帶著幾分好奇,沒有任何敵意。
“該死的混蛋,快解開我的毒”小蓮拼命叫喊,可是她的聲音很快沉寂下去,身體也漸漸不能動了。
“放開我,不許你碰我”粉衣女子奮力掙扎,她的反應很激烈,結合她之前的表現(xiàn),江瀟不得不懷疑她和自己有什么隱秘的聯(lián)系。
“你以為我會告訴你?現(xiàn)在你的女仆在我手上,我們談條件吧”江瀟不知她在打什么鬼主意,按理來說他下毒手法雖然瞞過了兩女仆,但瞞不過她的感應,只要她事先提醒,應該不會讓粉衣女子中招。
“你這么有把握我解不了?”神秘女子的聲音沒有絲毫波動。
“你剛才的表現(xiàn)不就證明了這點嗎?”江瀟也沒有慌張,談判時最忌自亂陣腳。
“沒見過不代表解不了,不過我對你的條件很感興趣,你可以提出來”神秘女子淡淡道。
“今天你不能阻止我離開”江瀟將早已想好的條件說了出來。
“你居然提這個,真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笨”神秘女子的話很有深意。
“小姐,不要同意他”粉衣女子無力地叫道,她可憐的樣子讓江瀟放棄了傷害人質獲取更大優(yōu)勢的計劃。
“說話的方式簡單點,同意還是否決”江瀟沒有和她多糾纏,他處于弱勢,越是拖時間,他的心理壓力也越大。
“我今天不會,不代表以后不會,你可以為她們解毒了,要快點,你的時間可不多了”神秘女子說完就再也沒了動靜。
時間不多了?江瀟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,不過他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到,宗師應該不會說話不算話。
江瀟給粉衣女子喂下一顆紅色藥丸,然后退開很遠,他可不想成為撒氣包。
粉衣女子身上一陣白氣翻騰,然后她張開小嘴,一絲紅煙被吐出,隨后她睜開雙目冷冷看著江瀟,問道:“你究竟什么時候對我下的毒”。
“想知道?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”江瀟見她沒有動手的想法,于是膽子大了幾分。
“無恥,小姐在等你,你要是敢不去,她不會放過你”粉衣女子氣得臉色發(fā)紅。
“我對你的看法變了,你比這個沒有力氣叫喚的家伙聰明多了,知道現(xiàn)在不是我的對手,改用小姐威脅了?”江瀟裝作很得意的樣子。
“別得意,下毒只是低等招式,等我到了先天巔峰或者以上,你的小伎倆不會生效,那時我不會再輸給你”粉衣女子說完也開門離開了。
她和她的宗師小姐性格還真像,說話一點也不拖泥帶水,江瀟只來得及感嘆這一下,就聽到外面?zhèn)鱽斫徽劼暋?br/>
“小櫻姑娘,你好像有點不開心,是誰惹到你了,跟我王疼講,我一定替你出氣”,這是一個張狂的男聲。
“王疼公子想見花玉,我?guī)麃韰⑴c考驗”,這是媽媽桑的聲音。
“現(xiàn)在里面有人,你需要再等一會”粉衣女子答道。
“咦?我記得先前進考驗間的公子已經(jīng)待了很久,怎么還沒有出來”媽媽桑很疑惑。
“站在茅坑不拉屎,真以為花玉小姐是誰都能見的?”王疼非常不滿。
“王疼公子不是失敗過兩次嗎?今天又來做什么?再多來幾次也只是白費功夫”粉衣女子剛吃了虧,語氣也不和善。
“這么說可就不對了,問題一定會有正確答案,我這次向通過考驗的人請教過,一定能見到花玉小姐”王疼一點也不生氣,擺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。
“是嗎?祝你好運”粉衣女子給他讓道。
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王疼不解,小櫻之前不讓他進去,現(xiàn)在又讓他進去,
“小姐沒規(guī)定只有一人能接受考驗,而且我想那人應該答完了,王公子又胸有成竹,說不定能馬上交出答案,我兩份一起交,會更省事”粉衣女子解釋道。
“原來如此,我馬上就去”王疼迫不及待地走進房間,媽媽桑見此也下樓去了,粉衣女子則是神秘地笑了一下:“小姐一天只見一個人,若是他頂替你,你的條件就會作廢,我也就不算拖累小姐了”。
王疼一進房間就發(fā)現(xiàn)一個普通男子背著一個俊秀男子往門外跑,他警惕心大起,叫住江瀟:“你干什么的,這又是什么情況”。
“回公子,我是一個下等家仆,今天我家公子在上面待了很久還沒有下來,我上來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他口吐白沫地暈倒了,現(xiàn)在我想趕緊帶他去找大夫”江瀟十分焦急地說道,想越過王疼離開。
“站住,我可沒聽說過考驗會致人暈倒,你莫不是誆我?”王疼疑惑地看著暈倒的公子,他面色紅潤,不像是虛脫之人。
“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,對了,公子他暈倒前還念著,我畫不出來,怎么這么難畫……”江瀟回憶了一番,做出很夸張的表演。
“什么意思?”王疼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這小人就不知了,公子來之前還好好的,怎么會變成這樣呢”江瀟不停暗示,然后很急迫地說:“我家公子真的有事,還請您讓開”。
“真是沒用,畫畫也能暈倒”王疼鄙夷幾句讓開道,江瀟趕緊鉆了出去,順手關上門,回頭發(fā)現(xiàn)不遠處臉色難看的粉衣女子。
“你做了什么?為什么要說謊”她語氣不善。
“沒什么,只是換了一些題目而已,第二題改成了模仿窗邊那幅畫,雖然簡單,可實際畫起來可不容易”江瀟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