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時謙皺眉,睜開眼,不悅的看他。
風行更嫌棄的看他一眼,然后揚起下巴,指向門口,一副看好戲的口吻,“你女人一臉殺氣,像是要鬧事?!?br/> 墨時謙抬頭,自然看到了已經(jīng)走進來的小女人,他眉眼斂住,起身站了起來。
季雨跟在池歡的身后,被這包廂里的陣仗嚇得縮起了肩膀,只差沒拉著池歡的衣角。
池歡低頭,面無表情的問,“是這里?”
“是的?!?br/> “悠然說的那女人是誰?”
池歡是直接去找了今天舉行生日party的那包廂,然后把還沒離開的季雨拎了出來,讓她帶路。
其實不用季雨說,她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誰了。
在場“挺漂亮挺性感的”比她大幾歲的女人就只有一個。
她筆直的看了過去,俏美的臉面無表情,徑直就朝她走了過去。
池歡的性子有多目中無人,闖進別人的包廂,任何多余的人她都懶得多看一眼,即便她始終未發(fā)一言,也透著骨子里的傲慢。
一個垂涎她美色,又被她一身目中無人激起征服欲的男人,伸手就要搭上她的肩膀。
季雨嚇得往后一退,怯怯的看著已經(jīng)走過來的男人。
那只手還沒碰到池歡的衣服,手腕就被扣住了,甚至一頓不可遏制的劇痛傳來,那男人的臉都扭曲了,還沒等他痛呼出聲,就已經(jīng)被不輕不重的甩到了一邊。
當眾被這樣,那男人難堪的想發(fā)火,可瞥見墨時謙冷漠的眼神,如芒在刺般凜冽,卻又只能低下頭忍著。
墨時謙低頭看著顯然一臉不高興甚至略帶殺氣的小臉,斂眉,低語,“過來有事?”
池歡不理他。
對于他不接她電話這件事情,她還是有些斤斤計較的,尤其是在這樣緊急的關(guān)頭。
墨時謙有些無奈的注視著明顯在生氣的小女人。
白蕓看著墨時謙盯著這突然闖進來的女人。
池歡面無表情的看著沙發(fā)上的白蕓,眼神涼薄,出聲道,“這位小姐,你能不能告訴我,我朋友出事,跟你有沒有關(guān)系?”
白蕓這才將實現(xiàn)轉(zhuǎn)向她,上下打量了一番后,才端起酒杯笑,“你朋友?池小姐,你也得先告訴我你朋友是哪一位吧?!?br/> “寧悠然?!?br/> “寧悠然,哦,不認識呢?!?br/> 池歡正要發(fā)作,肩膀突然被一只手強制性的板了過來,男人沉聲問道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她仰著臉看男人的俊臉,覺得說不出的信賴,但語氣又有些埋怨,“悠然出事了,她跟我打電話打到一半突然尖叫,我再打她手機也不通了?!?br/> 墨時謙眼睛一瞇,冷漠的朝坐著的白蕓看去,眼神寒涼又犀利,轉(zhuǎn)頭看向風行,給了他一個示意的眼神,然后就拉著池歡走出了包廂。
季雨連忙跟在后面。
風行把煙蒂摁滅在煙灰缸里,起身也往外走,經(jīng)過白蕓身邊時腳步頓住了,他低頭看了眼那張臉色難看的臉,漫不經(jīng)心的笑,“他上斯坦福,你就跟著也去斯坦福,那兒有智商的人還不夠多么,你怎么待了幾年半點長進都沒有?”
白蕓臉一變,冷冷的看著他,“你給我閉嘴,風行,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