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萍兒,知道等會兒該怎么說吧?!比岱蛉艘蝗缢拿忠粯勇曇糨p柔,但是其中蘊含的意思再明顯不過。
“當然,請夫人放心。”
柔夫人看著月弦歌的背影念了一個名字:“月弦歌……”
陸程是一個人來的,自然要一個人走,不過門口已經(jīng)有車在等候陸程。
“陸神醫(yī),我家少主請陸神醫(yī)到車上一敘。”一個精明的小子對陸程說。
陸程掀開車簾往車里看了一眼,并沒有進去:“你小子自己不過來,非要老夫這把老骨頭去幫襯,這要是把老夫賠里怎么辦?”
一個如同溪水潺潺的聲音響起:“我自然知道陸神醫(yī)不會有任何事,不然也不會想到陸神醫(yī)。我的身份有點特殊,如果是我親自上門恐怕還有的一說,而且那丫頭肯定不顧一切就跑了。”
“哼哼!”陸程老大不愿意了:“得了吧,那丫頭心疼著你呢,都把鎮(zhèn)南王府最寶貴的東西給偷了出來,如果鎮(zhèn)南王那家伙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跑去月神殿鬧去?!?br/> “鎮(zhèn)南王不是一個魯莽的人,自然不會做魯莽的事,陸神醫(yī)真的不和我一同離開?”車里的人說話聲里都染了笑意。
“得了吧,你現(xiàn)在春風得意,老夫這么一大把年紀還是孤家寡人?!标懗搪朴频碾x開馬車的范圍,混進人群再也找不到身影。
如果不是親眼看到,估計不會有人會相信那樣一個鼎鼎大名的神醫(yī)竟然像一個普通農(nóng)夫一樣,讓人難以辨認。
“少主,那咱們應該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