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算什么?
制服的誘惑嗎...
看著他,認(rèn)真地看著他。
在許星純脫掉外套,露出腰的一瞬間。只用一眼,付雪梨就認(rèn)識到,這么多年了,自己對他的□□依舊毫無抵抗力。
看到了就只想繳械投降。
如果有人問,哪個瞬間,是她對許星純心動的開始。
付雪梨一定回答。是初中那年。
初中那年,體育課上到一半溜去教室。她剛剛拐過樓梯口,腳剛剛踏進(jìn)后門,一不小心撞到許星純在位置上換衣服。
他的座位靠后。
教室里的吊扇呼啦呼啦轉(zhuǎn)悠,他背對著她,雙手交叉,脫掉上半身校服。腰部肌肉繃緊,暴露在空氣中。
她的視線從他的脖子,滑到線條流暢的背,再到腰。又重復(fù)一遍。像個變態(tài)的偷窺狂一樣。
心虛著,忘記了呼吸。不敢出聲,也不想挪開視線。
在性意識尚未覺醒的成長歲月,那是付雪梨腦海里,第一次有了對異性身體的好奇。
終于,許星純發(fā)覺到有人,把衣服迅速往頭上套,側(cè)臉看過來。她睫毛顫了一下,往后退了兩步,沒地方躲。迎上他的目光,張了張口,一個手抖,沒抓住,手里的礦泉水瓶落地。
咚地一聲,灰塵飛揚(yáng)。
砸在心尖上。
行為動作完全脫離理智的控制,渾身的血往頭頂上一沖。她沖動地?fù)溥^去,張開口,牙尖戳在他的脖子上,隔著薄薄的皮膚,咬住動脈。
她感覺到許星純一手撐在她的身側(cè),手撫上了自己的背,細(xì)細(xì)摸了個遍。
幾乎整個人陷在他的懷里,付雪梨摸了摸他微濕的鬢角,“問你一個問題啊....群眾侵犯人民警察,會不會判刑?”
許星純微微壓低身子,居高臨下緊盯著她,一雙眼睛就像沉默幽深的潭水,輕聲說,“你在說什么?!?br/> “我在說警察太帥了....容易引人犯罪。不過....看在你帥的這么別致的份上,如果要犯罪坐牢,我也認(rèn)了,也不算太虧?!备堆├嫱碎_一點(diǎn),微微扭頭,看著他,眼神透著水汽,有點(diǎn)認(rèn)真的委屈,“警察哥哥,你為什么還不親親我?”
明知道這時候的許星純聽不了這種話,她偏偏就要說。
說完還要猝不及防親他一下。
親一下不夠。
就親兩下。
看他還怎么裝模作樣地淡定下去......
果不其然,她這么肆無忌憚的下場,就是雙臂被警察哥哥輕易按過頭頂固定住。她的腰肢纖細(xì),不堪一握。付雪梨一個激靈,很費(fèi)勁兩條腿亂蹬,“誒...警察哥哥...你想干嘛?!?br/> 牙關(guān)發(fā)軟,聲音軟得能掐出水來。
有時候...
明知故問也是一種情趣...
他的手把她的胸罩推上去。
然后拉過被子,蓋在兩人身上。
毫無阻礙聞到她的氣味,很快就失去了克制。呼吸熱熱地灑在脖頸,許星純的手指,不急不緩碰碰她的唇,向下,滑到凹凸有致的鎖骨,“嘴張開,手摟著我?!?br/> 聲音低沉,好聽地醉人。
又一次,成功被美色所迷惑。反正都是自己自找的,付雪梨頭重腳輕,認(rèn)命地抱住他。
從清醒到迷糊,再迷迷糊糊被翻來翻去。折騰了不知道多久,她汗流浹背,被人抱去浴室洗澡。偃旗息鼓后,終于沉沉睡去。舟車勞頓,又加上倒時差,付雪梨太困了,一覺睡得很死。
替她穿好睡衣,耐心扣好一顆顆紐扣。許星純靠在床頭柜上,低頭看著沉睡的人。
他赤.裸著上半身,下意識想摸煙。想了想,又放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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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間,她才悠悠轉(zhuǎn)醒。拿過手機(jī)看時間,一轉(zhuǎn)過來,身邊沒人。付雪梨一陣心煩氣躁,擱下手機(jī),掙扎著爬起來,抱著被子下床滿屋子找許星純。
口里不停叫喚著他的名字。
剛剛推開書房門,就被他連人帶被子一把抱起來。
“把鞋穿好,地上很涼。”許星純直接把她放到床上。
“你干嘛去了!”付雪梨還是氣悶,瞪了他一眼,“我每次睡醒就看不到你的人,這樣真的很煩你知道嗎?”
他看她發(fā)脾氣的樣子,有些愣。
“你是有多忙,國家大事等著你挨個處理?。?!還是說出軌了,背著我去和誰在聊騷?!”說完不解氣,又捶了一下床,“我睡覺的時候,你就不能好好待在我身邊嗎?!不是跑去陽臺吹風(fēng)就是跑去不知道哪出在干什么,你就這么不喜歡跟我待在一起?!”
“喂?!备堆├婵丛S星純沉默半晌,“你怎么不說話,是耳聾了嗎。”
又一會,她意識到自己脾氣有點(diǎn)大,有點(diǎn)心虛了,“干嘛一直看著我也不講話,我說錯了嗎...”
輕嘆口氣,許星純笑了聲,低聲問,“還睡嗎?!?br/> “被你氣的睡不著了,還睡個屁呀?!备堆├鏆夂吆咂策^頭去。
許星純彎腰,替她穿好鞋,聲音有淡淡的溫和倦意,極有質(zhì)感,“我在你旁邊,會影響你睡眠質(zhì)量?!?br/> 這番話,付雪梨過了半天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后知后覺,才有點(diǎn)不好意思。
許星純親自煮了面條給她吃。
坐在餐桌前,她雙手撐著下巴,裝模作樣,慢騰騰地說,“你喂我,我被你弄得腰酸背痛,沒力氣動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