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,這些日子還是第二次跟景然妹子通電話,景奇真有點想這個小妹了。
“喂,哥,怎么這么久才聽電話?!本叭坏穆曇粢琅f甜膩、嬌憨,如百靈鳥動聽。
“哦,我剛剛在洗澡呢,沒聽到。怎么樣,想哥哥沒?”景奇一臉的自戀。
“想~”景然拖著鼻音,然后神秘兮兮的說道,“哥,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,我爸媽安排我去相親嘛?!?br/> “對啊,怎么樣,有進展了?”景奇心中有些緊張。
“還……行吧~”景然的聲音似乎都帶上了歡快的音樂,隔著千萬里都能聽出她喜悅的心情,“后來我們又試著見了幾次,我發(fā)現(xiàn)他還是很有男子漢氣概的,恩,就跟哥你一樣?!?br/> “……”景奇不開心了,“喂,跟我一樣?你是找男朋友還是找哥啊?!?br/> “嘻嘻?!本叭恍π?,又打趣起景奇的人生大事。
兩人天南海北的閑聊著,時間不知不覺就晚了。
“哥,你那邊應該很晚了吧,我也要去上課了,拜拜咯?!?br/> “恩,好好學習,天天向上!”景奇鄭重囑咐。
“嘁!”景然啐了口,便掛了電話。
小妹也長大了,再也不是當初跟在我屁股后面跑的傻妹妹了。
景奇感概著,苦笑著。
“吼!”浴室中忽然傳出一聲有氣無力的虎吼,把景奇從回憶中喚醒。
“我去,我的藥?。。?!”
景奇連跑進浴室,欲哭無淚,剛跟小妹聊天聊得歡,一個沒注意就忘了時間,這會兒,這滿缸的藥浴都已經(jīng)被小卡布吸收了。
小卡布剛剛接受景奇一道真木靈氣,又吸收了這滿缸的藥浴精華,此時已經(jīng)是迷迷糊糊不知身處何方了,就見它在浴缸的水里載沉載浮,間或叫喚,像極了喝醉酒的酒鬼。
景奇沒好氣的把這家伙拎出來,用干毛巾狠狠的擦干它的毛發(fā),然后一把丟在床上。
“算了,再泡一次吧?!?br/> ……
翌日清晨,大象打著哈欠起床,洗漱完了東張西望裝模作樣的溜進廚房,乘著白人大媽一個沒注意,立馬就順了一碟子切成片的火腿肉,然后哼著黑人小曲優(yōu)哉游哉的走出別墅,往牛場那邊去了。
一邊走,大象一邊往嘴里扔火腿肉,那叫一個滋味。
但吃著吃著,大象就察覺到不對勁了,當然,這火腿肉味道啊嚼勁啊什么的都沒話說,不對勁的是牛場,牛場太安靜了!
大象管理牛場里的牛群以來,每天早上風雨無阻的過來看看,每次還沒走近就能聽到牛場傳來的牛叫聲,很吵很煩人,但聽得久了就有些親切感,然而今天,牛場那邊卻安靜的仿佛墓地!
“出了什么事?難道牛群得瘟疫死了?”大象呸呸呸吐出嘴里的火腿肉,然后邁開兩條大腿就瘋了似得往前跑。
隨著越跑越近,牛場那邊的情景也一一呈現(xiàn)在大象眼底。
“這是……什么情況?”
大象目瞪口呆的看著牛場那邊,兩百來頭五顏六色的牛正三五成群的懟在一起啃草,細碎的嚼草聲因為龐大的數(shù)量而變得異常清晰。
“不對勁,不對勁?!贝笙蟛煌现约耗X門的細碎黑發(fā),以前,這群牛是多挑食啊,不是新鮮的草它們都不屑聞,所以大象經(jīng)常自己收割青草,然后弄一弄加點料,這群牛爺才屈尊降貴的勉強肯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