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腦前坐著兩個人,聚精會神的觀看保存下來的監(jiān)控記錄,杰斯頓張大了嘴巴。
地下研究所,穿著貝斯曼工作室制服的員工,隨手綁來幾個感染者,壓在看起來不那么干凈的病床上做著什么,緊接著畫面一轉,實驗開始。
他們給感染者注射藥物,觀察其反應,直到感染者口鼻涌出鮮血,然后再劇烈顫抖中失去生機。
“人體實驗……嘶,老哥,我之前做那些事是不是,有點收斂了?!?br/> 光頭提比害怕的瞥了他一眼,你做那些事?這是沒打起來,敘拉古認慫了,要不死一兩萬人都算輕的,這跟你比得了?
“他們太不人道了,這是活生生的命啊?!?br/> “咳,杰斯頓老弟,那些都是感染者。”
“怎么感染者的命不是命嗎?感染者感染之前不是人?”杰斯頓不敢茍同。
光頭提比猛搖頭,“不是,我不是那意思,我的意思是,感染者便宜啊,好騙,也好拐,隨便承諾點什么,估計這都是自愿的?!?br/> “自愿?”
“對啊,他們這些破事我見得多了,大多都是自愿的,給點空的承諾,反正他們也沒法活著走出來?!?br/> “太沒有人性了,這幫人渣,我的心好痛??!”杰斯頓痛苦的捂住胸口。
“……”行,你有人性。
“把這段視頻給我保存下來,我要拿去鯊掉他們?!?br/> “……”好,你真有人性!
光頭提比點了點頭,但也提醒道:“這幫人,有可能會拿出協(xié)議書,來表示實驗體都是自愿,更何況,呃,他們那邊傭兵也不少?!?br/> “怎么,我看起來毫無戰(zhàn)力嗎?”杰斯頓愣愣的問。
“呵,那,那倒不是,只是他們比較擅長小偷小摸,暗殺那種東西?!?br/> “暗殺,我也擅長啊,我剛剛暗殺了上校。”
提比聽到這話,噌的一下彈了起來,驚慌后退,“我焯,那上校是你殺的?。俊?br/> 杰斯頓招了招手,“別慌,慌什么,過來?!?br/> “喏,我這么信任你,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,你要是說出來,可就只有我知了,我還不希望自己守著某個絕對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,你懂嗎?”
“……懂。”
“很好,還有別的嗎?我不知道這玩意力度夠不夠,不夠的話我還得再發(fā)點別的?!?br/> 提比摸著光禿禿的下巴沉默了,似乎在思考,他的臉挺圓的,而且哪怕是晚上也戴著墨鏡,不知道為什么。
光看腦袋的話,就好像一個雞蛋戴著墨鏡,還長出了一對貓耳朵,很是滑稽。
沉默過后,他點了點頭,“有倒是有,組織說過讓我們刪掉,但我沒當回事,你要是敢用,盡管拿去,反正我和組織沒關系了。”
“哦?這么嚴重?”
“嗯,你看看就知道了?!?br/> 提比在電腦里找了半天,最終找到一個片段,幾張照片。
視頻里,有一些腦袋被套著麻袋的人,被強制性推到貨車里,兩個穿西裝的在說著什么,也聽不清,之后一撥人帶走了人,另一波人領走了錢。
有一個人值得注意,剛才晚會上的斯文青年居然也在場,很明顯是某個大佬身后數(shù)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