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的事件始終讓人無法接受,弗蘭克永遠離開了他們。
雖然弗蘭克在劇作中也是被感染成了喪尸,后被趕來的部隊用沖鋒槍轟成渣渣。
現(xiàn)在的弗蘭克已經(jīng)改變不少,但是還是沒能逃過悲劇的結果,雖然就情況來看,弗蘭克為救人而生死的結果十分感人,也十足叫人意外。
弗蘭克離開他們,而最痛心的不是童樂天,也不是楊大鼎,他們之間不存在親情、甚至利益關系,而只是作為朋友痛心的低頭緬懷弗蘭克為他們付出的一切。
只是作為其中混有親情和血緣關系的金伯利,那個還未成年的白人小姑娘,卻是當場哭成淚人。
白人女孩十分懂事,沒有大聲的哭出聲,因為那樣實在是會設身困境的眾人帶來不小的麻煩。
看到這里,童樂天心里不是滋味,而是走過去背后一把抱住了金伯利,趁此機會用力給她溫暖,金伯利回頭一把擁入他的懷抱中。
等情緒慢慢平定后,眾人也跟著開始清掃現(xiàn)場,在清掃過程中眾人慢慢變得不定心起來,轉換弗蘭克的那只喪尸肯定還在這棟樓內(nèi)晃蕩?
安不安全還另說,這部劇作中的喪尸多是靠氣息感受方位的,楊大鼎忍受腳裹中的傷痛,在沙發(fā)上坐了起來。
腳裹用木板和固定膠帶束著,沒有化散淤血的藥劑,只能用自我按摩的方法去淤,但這樣做很耗時間,到最后也懶了,只能服用麻醉劑鎮(zhèn)痛,時間上還能夠撐的過去。
瑟琳娜的傷勢不小,一根木錐刺入左胸。
她至少保護住了懷里的小女孩金伯利,原本劇情中沒有出現(xiàn)類似的情節(jié),楊大鼎及時的護住瑟琳娜,胸口的血漬經(jīng)過及時處理包扎,索性沒有大礙。
瑟琳娜很快恢復了意識,開始教導楊大鼎,這些麻醉劑的醫(yī)用價值僅僅起到麻醉效果,可這些藥劑服用久了后也會給身體帶來依賴性,而他們自然搞不到傳統(tǒng)意義上的麻醉劑,那些大型醫(yī)院里住滿了喪尸,自然進不去那里面的,只能從小診所中順走些藥劑來使用,這就是那時候留下的藥劑殘留。
楊大鼎覺得只要回歸主神空間,可以用主神的治愈功能清除體內(nèi)淤積的一切毒素,這些依賴性也能一并清掃干凈。
所以上癮和不上癮對他來講意義不大,他也不是非要去碰這些比鬼神還要可怕的藥物,眼下也被逼著毫無辦法。
楊大鼎用藥鎮(zhèn)痛,沒多久穿上鞋,拿起武器帶著吉姆和童樂天四處巡邏,清理潛入樓內(nèi)的喪尸。
喪尸的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強一些,弗蘭克未必不能干掉喪尸,只能是他不小心中了喪尸噴吐出來的體液,從而引起的轉化病變。
樓外的喪尸群拍打底樓設立的金屬加固門,加固門窗戶被那一雙雙血糊糊的手臂拍的粉碎,都已經(jīng)伸了進來,可那個空間不足以讓整個身體都鉆進來,所以當他們把腦袋伸進來,就被童樂天練手一槍開爆了喪尸們的腦袋。
“我們把尸體收集一下,然后上去天臺上邊。”
楊大鼎從上衣中摸出好多個麻袋,里外套了好幾層,接著他們裝上喪尸的尸體,費力帶到天臺上。
楊大鼎拍了拍手示意眾人道:“把它們丟下去,然后我們順著繩索一點點降下去,再用槍械清理掉它們...”
其他二人對望著一眼,半晌后,童樂天接著說道:“你是說...高空墜物?”
“高空墜物?嗯...對啊,我們不能讓樓里滋生病菌,那樣太危險,而且也不能把路給堵死了,至少我們要有條可以活動的路口啊,必須清理掉這些喪尸,而且數(shù)量不算很多,很輕松的就能搞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