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強(qiáng)忍著笑意,隨后他就開心不出來了,因?yàn)楝幜毡粠ё?,那自己還是要去洛陽。
看著遠(yuǎn)去的刀芒,楚賀心中一嘆,也不去理會曹器的嘲諷,帶頭就往山下走去。
四人來到武當(dāng)山下,租下了一輛馬車,林海就躺了進(jìn)去一動不動。
馬車行駛出沒多久,一旁的葉千鈺就醒了。
眼睛一睜開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發(fā)生什么事情,就看林海那張笑臉,葉千鈺發(fā)出一聲驚叫:“師兄,救命啊,林海那個禽獸對我下手了?!?br/> 林海笑臉一僵,收起了同情心,心里大罵活該。
外面駕車的曹器把頭探進(jìn)來,用警告的眼神看了林海一眼說道:【沒事,你剛剛暈倒了?!?br/> 葉千鈺坐了起來,盡量遠(yuǎn)離林海,摸了摸后頸問道:“師兄,我怎么會暈過去。”
曹器指著一旁的楚賀說道:【你問他。】
楚賀才不會說,坐在一邊沉默不語。
“你是下山的時候太興奮摔暈的,你要穩(wěn)重一點(diǎn)知道不知道?!绷趾E鲁R尷尬,替他找了一個理由。
摔暈的?
可是為什么自己身上沒有傷痕和痛感,只要后頸像是被人砍了一刀,葉千鈺有些不信林海的說的話。
難道是林海把自己打暈,然后意圖不軌?
這個可能性可比自己摔暈的大。
“你這是什么眼神?”林海不爽了。
曹器也不想讓楚賀尷尬,于是說道:【你確實(shí)是摔暈倒的?!?br/> 聽見自家?guī)熜侄歼@樣說了,葉千鈺也就收回目光,也是,師兄和楚賀都在,雖然林海確實(shí)是禽獸,但是也不至于。
林海不干了,你什么意思:“葉千鈺,你給我解釋清楚,你為什么用那種眼神看我?”
鄙夷的看了林海一眼,葉千鈺說道:“我才不和在武當(dāng)這樣的清修圣地也能玩疊羅漢的禽獸解釋那么多?!?br/> 林海胸口一悶,差點(diǎn)一口血吐出來。
不理會‘風(fēng)評被害’的林海,曹器駕車一路向西駛?cè)ィ钡教柭渖讲磐O隆?br/> 看著不遠(yuǎn)處的荒郊小店,曹器決定在這里住一晚。
林海爬出馬車,看著那處小店,眉頭一皺:“等等,在這荒郊野外,居然還有這樣的野店,肯定有問題?!?br/> 在馬車?yán)锒懔艘惶斓娜~千鈺實(shí)在受不了了,不滿的說道:“我們兩個頂先天,一個破武怕什么,師兄,我肚子餓死了?!?br/> 見葉千鈺餓成那樣,曹器就架著馬車向野店駛?cè)ァ?br/> 林海慎重的說道:“千鈺師姐,宗師都有翻車的時候,不得不防啊。”
楚賀沉吟了一下,決定讓林海發(fā)揮,說道:“那你有什么建議嗎?”
“我們不要再以師兄妹相稱,直呼姓名就好?!绷趾K伎剂艘幌吕^續(xù)說道:“可以的話最好編造一個身份,要知道,我們可是身負(fù)重任啊?!?br/> 周圍空氣開始波動起來,葉千鈺實(shí)在受不了林海了,準(zhǔn)備用意直接把他放倒。
劍芒直接抵住葉千鈺喉嚨,打斷了她的意,楚賀說道:“有道理,那你就看著安排吧,曹器你說呢?”
曹器:【你們開心就好,問我個啞巴做什么?】
林海還不知道剛剛差點(diǎn)被放倒,摸著下巴謹(jǐn)慎的說道:“這樣,曹器師兄的身份就是我們保鏢,師兄是我們家公子,葉千鈺是侍女丫鬟,而我就是一名伴讀小書童,你們看如何?”
握住韁繩的手冒出青筋,曹器還沒有來得及反駁就被楚賀打斷:【隨他吧,就當(dāng)累積一點(diǎn)江湖經(jīng)驗(yàn)了。】
“我為什么是丫鬟?”葉千鈺不滿的說道。
“做我?guī)熜值难诀咛澊懔???br/> “這個...”葉千鈺紅著臉說道:“貼身的還是不貼身的?”
無語的看了她一眼,李洛菲的污染那么嚴(yán)重嗎,現(xiàn)在都還沒洗白,林海好沒氣的說了一句:“你能擋瑤琳幾刀,就能決定貼身還是不貼身。”
“......”
對于這樣的荒郊野店,前世無論電影電視劇,甚至小說都有不少描寫和演繹,所以林海不得不防,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主角團(tuán)翻車圣地。
四人來到野店外面,馬上就有店小二迎了過來。
“幾位客官可是住店啊?!?br/> 林海跳下馬車,十分豪氣的扔了一塊碎銀子給他:“四間上房,再準(zhǔn)備一桌吃的?!?br/> 小二接過碎銀子眼睛一亮,對林海恭敬道:“貴人稍等?!?br/> 把馬車牽到后院,小二立刻叫道:“掌柜的,貴客四名?!?br/> 葉千鈺疑惑的看著林海的操作,為什么他的行為和師兄說的不一樣?
四人走進(jìn)店內(nèi),隨意找了一張桌子就要坐下,林海立刻叫道:“等等?!?br/> 楚賀疑惑的看著他,林海掏出手帕幫楚賀那張凳子細(xì)細(xì)擦了一下,恭敬說道:“少爺,請?!?br/> 看著林海一副狗腿子的樣子,楚賀嘴角抽搐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