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迷龍,你是東北人吧?!?br/> 封云天來到迷龍的吊床邊,點了一根煙抽著,整個人的狀態(tài)漫不經(jīng)心,讓人看不出有什么異常。
“我是東北人啊,咋啦?”
迷龍早就注意到了封云天等人,正好奇幾人大清早的窩在墻角那里做什么,沒想到封云天卻主動跑了過來,一時間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“來,抽一根?!?br/> 封云天面帶微笑,丟了根煙在躺在吊床上的迷龍胸口上,好似不經(jīng)意的問道:“我聽說,你們東北人都很爺們,有膽有魄,不管是啥都不會慫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
“屁話,這還用質(zhì)疑?當(dāng)然是真的,我們東北爺們,有一個算一個,硬邦邦?!泵札埳袂轱w揚的說道。
“哦,真的這么爺們嗎?那你,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呢?”
封云天還是滿臉笑容,不過所站的位置卻有變動,故意來到了迷龍頭側(cè),擋住了東邊初升的太陽。
以居高臨下之勢,加強自己的壓迫力。
“打賭?哈哈哈……”
一聽到賭這個字眼,迷龍也笑了,笑得非常的狂妄,甚至狂妄到初心大意,沒看到封云天雙眼一閃而過的狡黠。
也不知道從哪里一掏,像變魔術(shù)一樣拿出三顆色子。
“比大還是比小,怎么比,今兒個通通由你說了算,不是我吹,能讓我迷龍輸?shù)娜诉€沒生出來。”
“比色子也太沒勁了吧,猜來猜去就那么幾個數(shù)字,完全沒一點新意,你敢不敢玩點更刺激的,更有趣的?”
封云天再次挑釁,借此進一步激發(fā)迷龍的亢奮情緒。
作為收容站最彪悍的男人,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刺激他,迷龍上頭了,臉紅了,毫無防備的中招了。
猛得從吊床上站起來,吼道:“來啊,誰怕誰?!?br/> “你覺得我用一把中正式步槍,在長達城外的山里,能不能打到野豬?!泵札埱榫w越亢奮,封云天越不著急。
“哈哈哈,禪達城外打野豬?”
迷龍指著封云天大笑,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,嘲諷道:“你是來逗我笑的嗎?我來這里已經(jīng)大半個月了,餓瘋了沖到山里面的可沒少見。
可進去的多出來的少,而且沒聽說過有人抓到了野豬,甚至連看都沒人看到過,運氣好的,撐死了也就打一只野兔,真不知道你是哪里來的自信?!?br/> 打獵的專業(yè)性要求那么高,潰兵成功率極低實屬正常。
“你不相信我嗎?很好?!?br/> 火候已經(jīng)整到位了,封云天直言道:“你認(rèn)為我沒辦法辦到,那我就和你對賭,現(xiàn)在就去證明給你看。
你只需要給我10發(fā)七九步槍彈,明天天亮之前,你我還在這里見分曉,如果我贏了的話,你把手表還給我,怎么樣?”
“這也算賭局?”迷龍愕然。
“怎么不算,難道你不敢嗎?硬邦邦的東北爺們就這?”
封云天雖說心里有點七上八下,不知道迷龍會不會進套,但神色依舊穩(wěn)如老狗,雙目直勾勾地盯著迷龍。
迷龍本就是喜歡賭的人,小賣部里的東西都是他賭贏來的。
其次受到封云天多次的言語刺激,已經(jīng)立下了東北老爺們的flag,不接就等于是啪啪打他自己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