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錦瑟聞言,抿進嘴唇,低下頭。
“你···不知····不知羞恥。”
一向能言善辯的他,面對李華年一連串的發(fā)問,居然詞窮了。
似乎她講得很有道理。
可這些道理,他之前卻沒有想過。
李華年大大方方的坐在床沿上道,“你對我不滿,我知道,但是我們之間的問題總是要解決的不是嗎?”
不管是用肉體還是金錢。
“你說我不知羞恥?難道天下夫妻行周公之禮都是不知羞恥嗎?”
李華年說著轉身望著蕭錦瑟。
那鮮艷欲滴的紅唇如同盛開的玫瑰花。
陽光打在她的臉上,如同鍍了一層金粉。
居然讓他有些慌神……
“不孝之無后無大,你分明就是把圣賢書讀到屁股眼了?!?br/> 李華年大道理一堆堆的。
“你就是饞我的身體。”少年憋紅了臉擠出一句。
這個年歲和他差不多的女子,居然恬不知恥。
甚至開門見山、開誠布公談這種床底之事。
簡直是不可理喻。
他當初就不應該為了三十兩銀子把自己堂而皇之的“賣”給她羞辱。
可當時還有其他辦法么?
“對,我就是饞你的身體,你想想······我除了饞你的身體,你目前還有什么值得我傾囊相助么?”
少女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“我會努力考取功名的?!鄙倌赅哉Z道。
“可那時·····我就是你不堪回首的印記,從來同甘容易,共苦難?!?br/> 我不信·······
“可·······”其實蕭錦瑟也覺得自己考取功名后的事情,應該和眼前的女人毫無瓜葛了。
李華年自然把蕭錦瑟的表情收入眼底。
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,繼續(xù)說道:“要不戲文也就不會有那么多的癡男怨女、忘恩負義、狼心狗肺的人了?!?br/> “你想戲文里多少人金榜題名后,拋棄糟糠之妻的?”
“我和他們不一樣。”蕭錦瑟還想辯駁一下。
“不一樣?”蕭錦瑟搖搖頭。
嘴角露出如同罌粟花般的笑容。
他可是能把原主一把火燒死的人。
確實和別人不一樣。
他······更···心狠手辣。
“你現(xiàn)在輕而易舉能做到的事情,你都推三阻四,我才不相信你以后的榮華富貴和我息息相關?!?br/> 李華年收起了眼底的鋒芒,笑道。
她更相信,大難臨頭各自飛的話語。
蕭錦瑟心里一抖,難道他在心里醞釀的事情,她已經(jīng)察覺了?
按理說,
這個女人五大三粗的應該不會心細如塵的。
系統(tǒng):靠,mmp,你就是真的饞我反派爸爸的身體,看你居然饞的理直氣壯。
系統(tǒng)都無力反駁了。
傳言果真誠不欺我。
“你想怎么樣?”蕭錦瑟下意識的勒緊自己的褲腰帶。
“等你養(yǎng)好身體再說吧?!崩钊A年破天荒地伸手把被子給蕭錦瑟拉上說道。
“你不是想·······”圓房?了
我都準備好了,就當給狗啃了。
可她居然給他蓋被子了。
太詭異了。
李華年自然是看到少年眼底的嫌棄和質疑。
她也不是那么饑不擇食的人好不好?
當即就白了床上的少年一眼:“如果你不能夠做到一夜七次,以后就別提這事,寒酸的很·····?!?br/> 寒酸?
寒酸的很???
“你·····”少年氣得滿臉通紅。
她現(xiàn)在是嫌棄他了?
“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。”
少年滿臉黑線和憤怒。
李華年纖纖素手一抬,當即就挽住了少年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