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奕有種自己被陰謀的感覺。
接下來,他非常嫌棄的把裘球從身上扯下來,然后對她躲躲閃閃,不過,不管他躲去哪兒了,她都能準確的找到,還非常負責(zé)任道:“你就是我的人,我以后會對你好。”
北奕最后去了廁所。
裘球也擠進來,笑得跟一朵花兒一樣:“哥哥,咱們都是一家人了,不用這么生疏啊。”
北奕聽著渾身不舒服。
裘球伸手揉了揉粉嫩粉嫩的小巧鼻梁,還頗隨意的站在旁邊,靠著墻壁:“哥哥,你上廁所吧,我不介意的。”
北奕翕薄的雙唇發(fā)出冷冷的聲音:“我介意,你能出去嗎?”
裘球揚起笑臉,擺擺手:“沒事,沒事,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,你是怕我一個女孩子這樣會毀了我的名聲嗎?”
北奕黑沉著臉,直接一把拎起她的后衣襟,強行把她給拎出去。
他都快憋死了。
裘球直接搬了個小凳子坐在門口,雙手環(huán)抱著,挺直了腰板,目光直直瞅著洗手間的門。
足足半個小時。
北奕還沒有出來,裘球打了幾個哈欠,眼睛一點一點閉上,整個身體朝著前面栽,她一個激靈迅速清醒了。
然后,又繼續(xù)打呵欠,睫毛慢慢地貼在眼臉上,整個小身子朝著左邊倒去,似乎沒有感受到疼痛,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。
北奕打開門。
他倚靠在門的邊緣上,小小年紀,都透出超越年齡的剛毅和帥氣。
只是。
他掃著地上的睡豬,滿臉的嫌棄,直接抬起腳步從旁邊走過去,想了想,他又退回幾步,看著那小家伙睡覺的時候嘴巴還在吹泡泡,他忍不住罵咧:“真惡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