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年還沒來得及說話,楚三敢就轉(zhuǎn)身大聲喝道:“都給我住手,別找了,我?guī)煾竿盗四銈冋l家的女人,站出來,我買了!別這樣興師動眾的,影響我?guī)煾盖灏祝 ?br/>
大家依舊翻得火熱,沒人愿意理他。
楚三敢急得就把劍抽了出來,怒道:“我說話你們聾了,信不信我砍死你們,老子雖然是人質(zhì),但是楚國公子,豈容你們在這里胡作非為?”
渠年就拉住了他,道:“算了,讓他們搜吧!”
楚三敢小聲道:“那萬一他們真把你偷的女人搜出來了,師父的臉不就丟光了!”
渠年瞪了他一眼,道:“我又沒偷女人,他們是在找那個雞精,聽說幻化成女人的樣子,在這里消失的!”
楚三敢嚇了一跳,道:“雞精來了?”
渠年道:“我也不知道,他們這樣說的!”
楚三敢一聽說是找妖怪,便不吱聲了。
這時,門外又傳來密集的馬蹄聲,緊接著,院門敲響,渠年就過去開了門,就見門外站著全副武裝的兵甲,足有幾百人,還拉著幾條吐著舌頭的大狼狗,看來也是聽到風(fēng)聲,過來抓妖怪的。
陳哥就跑了過去,跟那隊人馬交接了一下,說妖怪就是在這一帶消失的,領(lǐng)頭那人就交待下去,在這附近全面搜查,幾百個人應(yīng)了一聲,就四下散開了,一家一家地搜,楚三敢的家里也未能幸免于難。特別是渠年的家里,因為嫌疑最大,搜得最仔細(xì)了,連院里那個水井都仔細(xì)察看了一遍。
足足折騰了一個多時辰,這些官兵也是一無所獲,便走了,又去別的地方搜查,留下一地狼藉。
朔華大街又恢復(fù)了安寧。
渠年三人站在門口的屋檐下,楚三敢又罵了一句:“這些混蛋,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,我的房間他們也敢翻,換作我們楚國,全部給他們誅九族!”
白小牙道: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!”
楚三敢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站在屋檐下,不也沒低頭么?”
白小牙白了他一眼。
楚三敢轉(zhuǎn)頭道:“師父,那你也早點休息吧,天還沒亮,我也要回去補一覺!”
渠年卻道:“先不要走,把院門關(guān)起來!”
楚三敢怔道:“什么事???”
這些官兵之所以找不到雞精,是因為渠年把雞精收進了手心的無限空間里了,現(xiàn)在肯定要把她放出來,但他也怕自己變成東郭先生,被妖怪吃掉,這個楚三敢畢竟是四階修為,有他在,他的心里也踏實一點。便小聲道:“那只雞精被我藏起來了,把門關(guān)起來,我們看看!”
楚三敢和白小牙均嚇了一跳。
楚三敢驚道:“什么?妖怪在你家里?你不怕它吃了我們?”
渠年道:“我看這些官兵的修為也不怎么樣,既然可以殺得妖怪無路可逃,那說明這只妖怪的道行并不高,以你四階的修為,肯定能鎮(zhèn)得住,而且這只妖怪受傷了,對我們應(yīng)該沒有威脅!”
楚三敢聽了這話,心里就踏實許多,同時竟有些小興奮,道:“那我們晚上不是有雞肉吃了?聽說這只雞很補??!”
渠年道:“你先去把門關(guān)上!”
楚三敢應(yīng)了一聲,就興匆匆地跑去把院門關(guān)上了。
渠年這時轉(zhuǎn)身就走進屋內(nèi),白小牙也跟了進去,楚三敢最后.進門,順手就關(guān)上了門,想到要吃雞肉,一臉興奮,搓著手道:“師父,你把雞藏在哪里了?”
渠年沒有說話,而是張開右手,就把那個林妹妹從手心里煞了出來。
那個雞精一下就摔在了地上,抬著看著三人,臉上還是帶著惶恐,側(cè)耳聽了一下,外面沒有動靜,估計官兵已經(jīng)遠(yuǎn)去,心下方安,便跪地朝渠年磕了一個頭,道:“多謝公子救命之恩!”
楚三敢看著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子,一臉懵逼,喃喃道:“這怎么吃?。繘]法下嘴??!”
那女子聽說要吃她,嚇得花容失色,一臉驚恐,急忙磕頭道:“求幾位公子饒命!”
渠年忙道:“你別磕頭了,放心,我們不會吃你的!”
那女子就抬起頭來,淚眼朦朧,楚楚可憐,道:“多謝公子!”
渠年道:“我問你,你是雞精嗎?”
那女子急忙搖頭道:“我不是的,我就是普通女子,被人陷害的!”
渠年道:“既然你不說實話,我就把你交給外面那些官兵了,我想官府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!”
楚三敢道:“實在不行,我去把大狼狗牽來!”
那女子嚇得臉色又是一變,也不敢再嘴硬,淚如泉涌,抽泣道:“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人,請公子相信我,我也不會傷害任何人!”
渠年道:“那看來你真的是雞精了!”
那女子含淚不語。
渠年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