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年道:“我跟你說,丑女人是各有各的丑,不一而足,但漂亮的女人卻都是一樣的,無非就是白皮膚,大眼睛,高鼻梁,櫻桃小嘴,楊柳細腰,如果根據(jù)你一個人的口味去挑,挑出來的女人只會千篇一律,客人來了以后會審美疲勞,而且客人各有所好,所以你要在漂亮的女人當中分出不同的種類,不同的味道,要有清純的,要有妖嬈的,要有成熟的,要有粉嫩的,要有豐滿的,要有小鳥依人的,要有熱情奔放的,也要有冷艷如冰的,要有大家閨秀型的,也要有小家碧玉型的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王析德點頭道:“我明白,我多找?guī)讉€人挑,一定挑出不同的味道!”
渠年道:“再找?guī)讉€比較中性化的女人,就是像男人卻不是男人的那種!”
王析德驚道:“這種女人也有人喜歡?想想都起雞皮疙瘩!”
渠年道:“你放心,有人喜歡的,特別是有錢人,很多人好這一口!”
楚三敢驚道:“師父,以前從來沒見你逛過青樓,怎么對女人的了解比我還深刻???”
渠年當然不會告訴他,以前這種地方他逛得多了,經(jīng)驗十足。嘴上道:“沒吃過豬肉,還沒看過豬跑嗎?”
王析德嘆道:“公子見多識廣,我是自愧不如??!”
渠年就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好好干,過段時間把你的老婆小孩從楚國接過來,總是兩地分居也不是個事,而且在這煙花之地,我怕你這個老光棍會把持不?。 ?br/>
王析德陡地一驚,抬頭看著楚三敢,道:“公……公子,這可以嗎?”
楚三敢道:“我?guī)煾刚f可以就是可以,你們以后就是我?guī)煾傅娜?,我都聽他的話,何況你們呢?所以這些事以后也不要來問我!”
王析德一下跪倒在地,淚水奪眶而出,伏地說道:“多謝二位公子恩德!”
渠年忙扶起他道:“以后別這樣了,我們都是兄弟!”
王析德站了起來,臉露惶恐,急道:“不敢,不敢!”
渠年道:“你去買兩套女人的衣服過來!身材跟那個怡紅差不多,我在樓上等你!”
王析德也沒有多問,點頭道:“好,我現(xiàn)在就去買!”說完就出門了。
渠年就領著楚三敢和白小牙上樓了,二樓也有很多房間有工人正在干活,便又去了三樓,三樓的人少一點,便推開一間沒人的房間。這間房間之前也是客棧的房間,里面有床有桌有凳,床上還有棉被,只不過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。
渠年關上門,也懶得去擦拭桌椅,就站在屋子中央,把姬零煞了出來。
姬零以為到了城外,可左右看了看,又不是,便一臉疑惑,看著渠年,道:“公子,這是哪?沒出城嗎?”
渠年道:“出不去了,我是秦國的人質(zhì),人家不讓我出去!你自己想辦法出去吧!”
姬零的臉上又露出可憐之態(tài),眼眶有些濕潤了,道:“但我一旦出去,就是形跡可疑之人,無處可去,肯定會被人舉報的。”
渠年道:“那怎么辦?我不能一直帶著你??!”
姬零道:“求公子收留!我洗衣做飯什么都會的,愿給公子做牛做馬!”
渠年道:“你這么危險,我沒法收留你?。《椅椰F(xiàn)在有錢了,也不缺洗衣做飯的,我自己就是開飯店的!”
姬零就流下兩行熱淚,道:“但我現(xiàn)在出去,就是死路一條啊,公子好人做到底,不能見死不救啊!”
渠年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,又有點不忍,雖然知道她是個妖怪,但也是一個可憐的妖怪,但深吸一口氣,道:“你會琴棋書畫嗎?”
姬零點頭道:“會的!我練了幾百年!”
渠年道:“臨淄城有人會認識你嗎?”
姬零搖頭道:“應該沒有!我是蒙著面紗進城的,當時現(xiàn)出原形的時候,我臉上的面紗還在,雖然夜里被官兵追殺,但夜色朦朧,他們肯定沒有看清我的臉,再說了,我再化化妝,就不會有人認識了!”
渠年想了想,道:“那要不你還是做你的老本行吧?”
姬零怔道:“什么老本行?”
渠年道:“做.雞??!”
姬零臉色一變,道:“公子打算把我關進雞圈嗎?”
渠年道:“那倒不是,你這么漂亮,我也不忍心?。∥艺f的雞就是伎的意思,我這里剛好需要,當然,伎跟娼是不一樣的,就是賣藝不賣身的那種,就是陪客人談談心,唱唱小曲,客人滿意了,就打賞你一點,在我們那個世界,做這個行業(yè)的人多的要死,也沒什么丟人的,不過我們那里叫女主播,我也喜歡打賞。當然,如果你不愿意的話,我也不勉強,那你就留在廚房洗盤子吧,我怕那樣更委屈你,但也只能這樣掩人耳目了,我不能把你帶到家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