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月想著想著已經回了清苑,手上托著的小白吭哧吭哧喘氣。要不是瀾滄故意把小白中藥的后果說了個天花亂墜,她怕是還在一個勁想著怎么回事。
“所以,怎么解?除了找一只母的雪云獅。”
碎月叉著腰,兩個人圍在桌子旁邊,桌子上正是快要不行了的小白。
“你可以試試用……”某人抬起自己的爪子,在她面前晃了晃。后者冷冷一笑,道:“想不想嘗嘗***的味道,拿腳踹的那種。”
瀾滄閉上了嘴,默默地從懷里摸出一枚褐色的藥丸,塞進了小白的嘴巴里。
“你有藥怎么不早說?”
“我這不是……等等!你的手在干什么!手!別亂摸!”在瀾滄幾近崩潰的聲音中,碎月很滿足地從他的懷里摸出來了五顏六色的藥丸不下二十顆。
“你這個強盜!”瀾滄眼淚汪汪地拉緊了衣領,委屈道:“這每一顆都是異常珍貴的丹藥!這是我辛辛苦苦攢來的!”
碎月笑瞇瞇地看著他,把一顆顆丹藥裝在小袋子里,道:“你占用了我的神識,我該不該找你收費?你有這么多好東西不上交充公,留著給你主人我當陪葬品?”
瀾滄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,奈何什么也沒說出來。
轉眼過了四天,為了不讓陽歡草禍害自己,碎月干脆把它們連根拔起搗了個稀爛充當化肥了。
“這卞秋老妖怪到底是想干什么?”碎月這幾天把清園的草藥認識了個遍,想著臨走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多拔一點回去。
摸了摸肚子,這幾天她完全是靠著之前在瀾滄身上搜刮出來的丹藥填肚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