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妹你是瘋了不成?”江清歌也沒想到江浸月會敢把動靜鬧的這樣大,蹲下去扶蘇若水,轉(zhuǎn)過頭來質(zhì)問。
“姐姐才是是瘋了吧?竟然如此不知羞恥,拿著姐妹情深的借口,想要姐妹兩共侍一夫,姐姐怕是年紀大了想男人想瘋了吧?”
江清歌到底是大家養(yǎng)出來的閨秀,暗地里擠兌人手腕還有點,這些粗話臟話她還真的招架不住。
江浸月從小到大,多少的電影電視里的婆媳大戰(zhàn)浸潤過來,罵人這方面,特別是罵這種死要面子的古人,她還真有一套。
“你這個瘋丫頭……哎呦!真是反了天了,看我……哎呦……”蘇若水掙扎著要起來,結(jié)果另一只腳也被扎進了碎片,又一屁股摔了下去,半天沒起來。
門外江媽媽倒是想進來,剛進了門口,江浸月回過頭笑著說道:“江媽媽竟然如此衷心,就不怕符媽媽今夜去你床下跟你敘舊,教你怎么樣死的更快嗎?”
江媽媽一個哆嗦,躊躇了一下,跪在了門外,大聲的說道,“大夫人,我去叫侯爺!”
說罷就扶著門框站了起來,踉蹌跑了出去。
蘇若水氣的一整張臉都變成了豬肝色,大喊讓江媽媽回來。
混亂中,江清歌一步上前,抓住了江浸月的手:“妹妹今日做到這樣的程度,難道真的是問心無愧嗎?”
“問心無愧還是問心有愧,姐姐又如何得知呢?”江浸月言笑晏晏,定定的盯著江清歌。
蘇若水坐在地上,指著江浸月破口大罵,“你這小賤蹄子,在十二王爺之前早就與別人私相授受了,你就不怕這事情被抖到……”
“母親你閉嘴!”江清歌皺著眉頭回過頭打斷了蘇若水的話。
蘇若水止住了話頭,恨恨的盯著江浸月,幾乎是吃人的表情。
“妹妹!”江清歌扯了扯嘴角,勉強還想維持此刻的太平江山。
“妹妹今日是氣急了,撒潑任性也是可以的,都是一家人,母親必定不會計較,妹妹今日回去,仔細想想姐姐的話,無一不是發(fā)自肺腑處處為妹妹著想。”
“那這杯子和香爐?”江浸月指了指碎了一地的瓷片。
江清歌笑的還是溫柔嫻靜,柔婉說道:“不過是一小小青瓷杯,就算打碎又如何?妹妹無需掛懷,自有下人過來打掃。”
江清歌笑,江浸月也笑。
蘇若水氣的厲害,喘息了兩聲之后,看了眼江清歌。
雖然是不明白為什么要忍下這口氣,但是江清歌向來每一步都是千思萬算,不會有錯。
“是啊,杯子香爐不重要,你只需回去好好想想今夜我與你姐姐說的話,仔細想想!”蘇若水女士無腦跟隨江清歌,也平息了氣息,慢慢的坐了起來。手上黏膩的都是血,雖然惡心的厲害,但也不得不強忍著。
江浸月笑瞇瞇的看向了蘇若水,忽的說道:“不用想了,浸月不如姐姐跟大夫人親近,不會有樣學(xué)樣的想要去惦記別人用過的男人?!?br/>
空氣在這一瞬間凝滯了起來。
江清歌也是瞬間黑了臉,她長這么大,眾星捧月,從來沒有被人連著蘇若水一起羞辱。
“妹妹這話……”她話還沒說完,蘇若水漲紅著臉,兩步跑到了江浸月面前,揚手就要落下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