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魚沒了那片冰涼,不舒服的脫衣服,素白的臉頰此時通紅一片,粉嫩的唇瓣被她咬得似櫻桃般紅潤,翻來覆去的喘息,沒一會兒功夫,她的身上就只剩下小**與胸衣。
何一澤看得雙眼似蒙上了一層赤紅,混雜著欲望及憤怒的情緒在眼里涌動,如果他沒去,她是不是就跟那個李清琛走了,像對他一樣對那個李清琛。
這么一想,何一澤動作優(yōu)雅的解開衣服領口的扣子,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上衣,只剩下一件白襯衫后,大步走到床邊,壓在沈魚的身上。
躁動的沈魚一接觸那冰冷的身軀,本能的掙扎在聞到那道熟悉的味道后停止了動作,像魷魚般張開雙臂纏了上去。
何一澤悶哼一聲,鐵鉗般的大手扣住了她的下巴,逼迫她與自己直視,霸道熾熱的氣息在灌在女孩泛紅的臉上,冷冽的問:“我是誰?”
沈魚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角,哼哼的瞇眼:“何一澤!”
“你身上好舒服,嗯~”
何一澤只覺腦袋嗡了一聲,最后一絲神經(jīng)壓斷,緊緊的扣住她的后腦勺,含住那探出唇外的嫩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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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清晨,窗外的暖色光線透過窗簾映到屋內,窗欄上的盆栽閃著晶瑩的水光,隨著絲絲細風搖曳。
沈魚睜開雙目的時候,身上又酸又無力,腦袋更是頭昏眼脹,撐著床單起來,四周空蕩蕩的沒人,軟彈的大床上也只剩下她一個人。
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,眼前閃過昨晚的畫面,臉色驟然一白。
【宿主只是在浴缸里泡了一晚,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