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跟兩人一說。
突然間他好像反應(yīng)過來點(diǎn)什么了。
小桃小閑子也曖昧地笑了起來。
小桃笑道:“虛驚一場(chǎng),皇上娘娘和好真是太好了?!?br/>
裴近南小閑子都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他們還是頭一回看到皇上娘娘吵架,太嚇人了。
膳廳內(nèi)。
孤羽豐把她抱進(jìn)去以后,便低頭桃花眼中滿含情愫看向她,也沒說放她下來。
蕭青衫等他放她下來,可是等了好一會(huì)兒,也不見他放下來,開口催促道:“你放我下來?!?br/>
“若是朕不想放呢?”孤羽豐順從自己的心意道。
蕭青衫那張粉嫩俏麗的小臉,此刻真如那盛開的桃花一般了,嬌艷欲滴。
羞得沒臉見人。
蕭青衫咬著下唇,還是擔(dān)心他抱自己太久了會(huì)吃不消。
硬叫他放怕是不行了。
忽然,她靈光一閃,想到了他之前死賴在她這里睡覺的事兒,但臉更紅了。
但為了能下來,那就,姑、姑且一試吧。
“不放,今天晚上回你自己的寢宮去睡?!?br/>
回自己寢宮?
那不行!
孤羽豐不舍地放下了。
“說話算話,朕今天歇在你這里?!?br/>
“嗯,不準(zhǔn)亂來,有些事情我還沒想清楚。”蕭青衫放開手,拖著有些軟的腿,去坐下了。
孤羽豐苦笑,然后在她身邊坐了下來,答應(yīng)了她。
沒辦法,面前的人,畢竟是自己心尖上的。
做個(gè)苦行僧也得寵著。
蕭青衫低著頭,臉上的紅潮就沒褪下去過。
從孤羽豐的角度看過去,只能看到她的頭頂。
然后孤羽豐無奈地?fù)沃^,靠著桌子,歪頭看著她,“你今天去哪兒了?”
蕭青衫臉上掙扎一閃而過,沒有說實(shí)話,道:“就出去跑了一圈?!?br/>
孤羽豐抓著她的手,把玩著,道:“不老實(shí)。”
蕭青衫妥協(xié),道:“去了蕭府?!?br/>
“嗯。”孤羽豐大概也猜到了。
蕭青衫有點(diǎn)詫異地看向他。
孤羽豐也不解釋自己為什么不驚訝,而是道:“朕有很多事情瞞著你,但朕向你保證,終有一天,朕會(huì)將一切都告訴給你。”
蕭青衫知道他也有很多秘密。
豈止是他?
她不也一直瞞著他自己的身份嗎?
可是她現(xiàn)在躲在面具后面心悅他,和他兩心相許。
這樣情感是不是太卑鄙了點(diǎn)?
和她當(dāng)初教他的背道而馳。
她是不是,也該向他坦白?
糾結(jié)一閃而過。
蕭青衫還是選擇了不說出口。
與其說是選擇,倒不如說她沒有那個(gè)勇氣。
她很怕被他知道了真相以后唾棄。
也沒辦法面對(duì)他的質(zhì)問。
到時(shí)候他若是問她為什么說的和做的不一樣?
她該如何回答?
又該如何自處?
“槐夏?槐夏?”
蕭青衫回過神,抬頭看向他。
孤羽豐笑問:“你在想什么?”
蕭青衫搖了搖頭,忽然一頓,問道:“剛剛你叫我什么?”
“槐夏,可朕覺得這個(gè)叫法不夠親昵,你有什么小名嗎?”孤羽豐溫柔地問道,他知道蕭老夫人一直都叫她“青衫”,也沒叫過她其他小名,他有點(diǎn)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