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青石露出個安慰的笑容來,道:“徒兒知道,師父放心吧,我會守口如瓶的?!?br/>
蕭青衫點點頭,道:“那就好,快回去吧,今天端午,你在宮里呆的時間夠長了,再長,我怕干娘和奶奶會擔(dān)心。”
“好,徒兒先行告退。”
蕭青石拿起插在地里的紅纓槍,高高興興的扛著離開了。
蕭青衫被他的情緒感染,唇邊露出幾分笑意,看向那幾乎被扎成了篩子的稻草人。
……
福壽宮內(nèi)。
幾天沒有見到蕭青衫人影的太后,面色十分陰沉。
皇上給出的理由是她要教蕭青石武功和四書五經(jīng)之類的,所以就沒有那空過來給她請安了,就直接免了。
她以為,以喬妃那個性子,應(yīng)該不會聽皇上的話,畢竟之前為了皇上不孝的事情,她都敢攔著他直接打。
難道她已經(jīng)被皇上給說服了?
太后也讓翡翠去請過人,但得到的消息都是沒空來見她,還請她見諒。
這里面透著古怪,太后左想右想想不通,干脆又一次把孤羽臣給叫進宮里面來了。
孤羽臣也忙,答應(yīng)了太后,卻過了三四天才來見她。
而且見到她的時候,臉上還帶著幾分疲憊。
太后看了,不免有些擔(dān)心,問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孤羽臣揉了揉眉宇之間,道:“最近譽王府總有人在晚上前來刺殺?!?br/>
太后皺緊了眉,問道:“是不是孤羽豐做的?”
孤羽臣想了想,點頭,“應(yīng)該是?!?br/>
除了是他之外,也沒有人這么無聊,特地派人來騷擾他。
太后問道:“他是不是想對我們動手了?”
孤羽臣頓了頓,搖頭,道:“他并沒有大規(guī)模的來,每次只是派了幾個人,不像是真的刺殺,而是來打探我譽王府虛實來了。”
太后松了眉頭,然后又催促道:“臣兒,哀家看你還是不要再等下去了,盡快舉兵反了孤羽豐,免得夜長夢多?!?br/>
“不行!”孤羽臣刷地站起來,臉色陰森可怖,道:“我跟他的仇,不共戴天,我一定要讓他嘗到失去所有的滋味,再殺了他。”
太后看向他,道:“可是你現(xiàn)在連蕭家人都沒能殺干凈,又怎么讓他嘗到失去所有的滋味?”
說到這個,孤羽臣臉色很不好看,如今的蕭府,固若金湯,也不是他能夠輕易攻得進去的。
他什么方法都用盡了,結(jié)果對他們還是沒有任何的起色。
孤羽臣想了想,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“臣兒!”
太后也沒料到他竟然說走就走。
頓時有些慌。
她轉(zhuǎn)向了翡翠,問道:“臣兒這是怎么了?”
翡翠看著孤羽臣的背影,道:“王爺最近心緒不寧,太后這一激,恐怕是回去想對付蕭家人的法子了?!?br/>
太后冷哼了聲,道:“他要是再這樣下去,將來怎么斗得過孤羽豐?”
翡翠常年沒有表情的臉上,露出了幾分不贊同的神情。
……
蕭青衫回到攬月宮,不出意外,孤羽豐又是早就等在了這里。
看到他在膳廳中,她走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