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去侍奉?這話說出去鬼都不信?!?br/> 喬寒山的聲音太小,靠近他的蕭青衫小桃小梨愣是沒一個人聽到他在說什么。
“你在說什么?”蕭青衫問道。
“沒什么!”喬寒山下意識地回答。
然后他愣了,蕭青衫愣了,小桃小梨也愣了。
頓時詭異的氛圍撲灑他們之間。
喬寒山很尷尬,剛剛那瞬間,他以為是蕭青衫在跟他說話,保留了以前回答她的本能反應(yīng)。
這下在女兒面前丟臉丟大了。
蕭青衫率先反應(yīng)過來,道:“爹,這是最好的請求,我知道你心里面可能有別的什么問題,認(rèn)為說這個話不合適,但在冠冕堂皇的話里面,這是最合適的。”
“冠冕堂皇的話?”喬寒山愣了片刻,狐疑道:“閨女,你啥時候會這些了?”
蕭青衫早有準(zhǔn)備,道:“爹你忘了,我小時候就很愛看書啊,當(dāng)然是在書里面看見的?!?br/> “書里面還有這些?”喬寒山第一次知道。
“是是是,那當(dāng)然有?!焙鋈婚g,蕭青衫靈光一閃,問道:“爹,是誰將您從宮外請進(jìn)來的?”
喬寒山道:“是個宮女,說是太后身邊的,手上還有太后的鳳令,怎么了?是不是有什么不對?難道不是你求太后見我的?”
看來和她猜想得差不多,只是太后為何突然示好,這一點(diǎn)她得想辦法弄清楚。蕭青衫眼睛微轉(zhuǎn)了片刻,笑道:“我只是跟太后說了一下,沒想到太后就幫忙了?!?br/> 喬寒山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“看來太后對你還不錯,這樣爹就能放心了?!?br/> 后面小梨剛想開口,被小桃不留痕跡地拉住。
蕭青衫笑道:“爹,您先留下來吃頓飯吧?”
喬寒山搖了搖頭,道:“這事兒要趁早,爹還是早點(diǎn)去求皇上比較好。”
他想到的,她也想到了。
有些事,一旦決定了便不能拖,否則就是遲恐生變。
蕭青衫想了想,從桌上拿了兩塊糕點(diǎn),塞給了喬寒山,道:“爹,委屈您了,回頭女兒一定做一頓豐盛的大餐給您吃?!?br/> “豐盛的大餐?”喬寒山笑道:“你可別把爹給齁死了?!?br/> “爹,您說什么呢?”蕭青衫惱了。
喬寒山笑著站了起來,然后一股腦的把糕點(diǎn)塞進(jìn)嘴里,又喝了兩口茶,道:“爹走了。”
“爹,我等你?!笔捛嗌涝捯魟偮?,又連忙補(bǔ)道:“爹啊,你可別說是我教的,我怕皇上不喜?!?br/> “知道了?!闭f著這話,喬寒山腳已經(jīng)踏出去了。
“小閑子,替我送送我爹?!?br/> 看著小閑子跟出去了,蕭青衫松了口氣,差點(diǎn)沒囑咐到,萬一讓爹給她說出去了,不是白塑造缺心眼的假象了嗎?
“小桃,你干嘛拉著我,不讓我說娘娘受欺負(fù)的事兒?”小梨不解地問道。
蕭青衫轉(zhuǎn)頭看過去,道:“小桃做得是對的?!?br/> 小梨看向她,更加不解了,“連娘娘您也這么說。”
蕭青衫道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我在宮里受罰的事,你若是跟我爹說了,輕則他揪心難過,重則他去找太后理論。本來錯就是我自己制造出來的,不占理就先不說了。以我爹的身份,他是絕對無法跟太后杠上的。地位的差距,實(shí)在太過懸殊了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