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羽豐沉吟片刻,道:“你說得在理,那你說說看,朕剛剛怎么快惹她生氣了?”
裴近南暗道自己真的猜對了,皇上真的喜歡上了喬妃娘娘,連他說這種讓皇上放下身段去取悅一個女人的事都不生氣。
不僅不生氣,看起來還十分認(rèn)真的樣子。
未免皇上生氣,打鐵要趁熱,裴近南連忙收了心思,給孤羽豐分析起來,道:“皇上其實最開始是做得沒錯的,只是喬妃娘娘可能沒有太過親近地接觸過男子的關(guān)系,對皇上還有些抗拒,這一點皇上急不來,要慢慢來,有耐心的來,喬妃娘娘還小,成為皇上的妃子前,也就是個在家千嬌百寵天真爛漫的小姑娘?!?br/> 孤羽豐心道她可不是什么天真爛漫的小姑娘,在家過的也不是千嬌百寵的日子。
不過裴近南的話畢竟還是有幾分道理的,所以孤羽豐繼續(xù)聽了下去。
裴近南一邊說一邊觀察帝王的神色,見他聽得認(rèn)真且若有所思的樣子,便繼續(xù)說了下去,“后來,喬妃娘娘嗆咳的時候,皇上該力度適中的去拍她后背幫她順氣,這是個極好的取悅女人的方式,代表了男人對女人的關(guān)心,而女人很需要的,恰恰就是這種細(xì)節(jié)方面的表現(xiàn),讓她有一種被疼在手心的感覺?!?br/> 孤羽豐恍然大悟,難怪裴近南一直對他使眼色,原來是幫他。
一種錯怪了裴近南的情緒油然而生,伸手去把他扶了起來,道:“裴近南,朕錯怪你了?!?br/> 被帝王親自扶起,受寵若驚的感覺充斥了裴近南的心房。
但他不是年輕易沖動的小閑子,即使心里起了很大的漣漪,也轉(zhuǎn)頭就平穩(wěn)了下來。
“皇上說哪兒的話?只要皇上好,奴才就安心了。”
孤羽豐心還在分析的事兒上,迫不及待地問道:“你第二次對朕使眼色,要朕走,那里朕又怎么惹到喬妃了?”
裴近南“哎喲”了一聲,道:“我的皇上啊,您真是一點都沒看出來,那是喬妃娘娘想讓您走,故意找的借口,可是您還不知道,當(dāng)場戳穿了娘娘,若不是奴才及時攔著您,那話再接著說下去,娘娘氣都要被您氣死了?!?br/> “大膽!”孤羽豐冷喝一聲。
裴近南本能“撲通”一聲跪下了。
孤羽豐冷著臉,道:“朕現(xiàn)在最忌諱說喬妃那個字,你要再說一次,就去給朕刷十個馬桶?!?br/> “奴才不敢,奴才記住了?!迸峤弦矝]想到皇上對喬妃緊張到了這個地步,連這個字眼都不能隨便說。
孤羽豐一邊思索著一邊道:“起來吧?!?br/> “謝皇上?!迸峤喜林拐玖似饋怼?br/> “朕實在不想再惹喬妃生氣,你有沒有什么好法子?”孤羽豐問道。
“這……”裴近南心想人有悲歡喜樂是件很尋常的事兒,怎么可能不生氣呢?
他大著膽子抬頭上下打量這個君王。
一襲明黃龍袍,俊美無雙,一雙桃花眼沒有了戾氣,立刻渾身上下都散發(fā)著一種風(fēng)流貴公子的氣質(zhì)。
皇上長得那是萬里挑一沒得說的。
按理說不該不得娘娘喜歡才對,除非娘娘喜歡的……不是這個類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