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淺歌覺得自己要緊張死了。
說是為了防止蘇子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才這么高調,又是請媒體又是搞現(xiàn)場直播的,可她沒想到,這人竟然高調到了這種地步?。?!
你瞅瞅天上的直升機,在瞅瞅飛耀酒店門口烏泱泱一大片的人!
簡直是喪心病狂。
深吸一口氣,白淺歌告訴自己要冷靜,好歹她也是a市重點大學畢業(yè)的模范生,上輩子年紀輕輕就作為華人最優(yōu)秀最頂尖的外科醫(yī)生奔走在各種國際學術研討會,什么場面她沒見過。
而且上輩子婚都結了,不過說起來,上輩子因為她沒有如今的這些先知,搞的她和嚴厲爵每每都被蘇子晟打的措手不及,防不勝防。
再說上輩子她和嚴厲爵是在國外一個度假小島上訂的婚,因為嚴家的人不喜歡她,他們也就沒邀請什么親友,反倒是島上的居民喜歡湊熱鬧給他們捧了捧場。
婚禮就更不用說了,蘇子晟根本沒給他們機會舉行婚禮,他們最后就去民政局扯了個證完事。
所以說來慚愧,這是她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參加這么隆重的訂婚宴。
嚴厲爵好笑的看著某個緊張的不得了的小女人,他冷峻的眉眼此時無比柔和,嚴厲爵伸出手握住了白淺歌細膩的小手,感受著指尖淡淡的溫暖,嚴厲爵輕啟薄唇道:“別緊張,有我在?!?br/> 白淺歌恍惚了一下,繼而笑了起來,說來也怪,嚴厲爵就這么簡單的一句安慰,竟真的神奇的讓她沒那么緊張了。
嚴厲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今日是他和白淺歌的訂婚宴,這個認知讓他從一覺醒來開始,嘴角上揚的弧度就沒有彎下去過。
他率先走下了車,一看見嚴厲爵,寂靜的飛耀酒店再次沸騰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