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(yán)厲爵不慌不忙的拿起了話筒,臉上雖然冷漠無情,可眼里那抹輕蔑戲謔的笑意卻怎么也無法讓蘇子晟忽視。
蘇子晟微微蹙起了眉頭,他總覺得,有種不安的慌張感。
不過他自信這個計劃天衣無縫,不管嚴(yán)厲爵走那一步,最后都會是他贏。
想到這,蘇子晟舒展開了眉頭,嘴角重又勾起了邪魅的笑容。
“該說的我都已經(jīng)說完了,現(xiàn)在證據(jù)已經(jīng)確鑿,不知厲少,還有什么好反駁的?”
“反駁?莫須有的事我為何要反駁?”
嚴(yán)厲爵這句話說的霸氣極了,他鎮(zhèn)定自若的氣場讓臺下的賓客開始懷疑,是不是哪里搞錯了,會不會厲少是被冤枉的?
或許這一切都是白淺歌搞的鬼?
這個猜測一出,就似病毒一樣蔓延在所有人的腦海里,畢竟厲少什么身份,那里需要這種手段強(qiáng)迫一個女人。
對,一定是白淺歌這個女人的陰謀詭計!
白淺歌本來是靜靜站在原地,等著關(guān)鍵的“某人”到來,卻突然感受到了周圍人看她的視線變得鄙夷輕蔑起來。
她皺了皺眉,思緒一轉(zhuǎn),便猜到了他們的想法。
白淺歌不屑的冷笑了一聲,并沒有理會,清者自清,等一會那人到了,就是啪啪打他們臉的時候了。
同時也是,蘇子晟死無葬身之地的時候!
白淺歌眼里寒光一閃,嘴角死死的抿起,她的氣場變的有些凌厲狠絕。
今日蘇子晟既然敢設(shè)下這一局,那她不介意順?biāo)浦垡幌?,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。
他不是想整垮嚴(yán)氏,讓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,博取外界的同情和支持嗎?
那好,他們就先隨了他的愿,捧的越高摔的越慘的道理誰都懂,她倒要看看,那人來了以后,他蘇子晟該如何收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