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頭再看趙經(jīng)理時,兩人的眼中都充滿了驚疑。
“光頭,就當今晚的事情沒發(fā)生過,我有種預感,今天我們要是真動起手來,可能誰都活不成。那個男人可能根本就沒把咱們放在眼里知道嗎!
“趙經(jīng)理放心,我明白怎么做!
“還有,這件事吩咐兄弟們不要出去亂說,暫時讓他們找個地方躲一躲,等有機會我向白少請示一下!
……
大奔里,柳寒煙喝了些酒,加上這兩天的疲憊,蜷縮在后排座位上昏昏欲睡,從眼縫中,看著開車的蘇北,迷迷糊糊的罵了句混蛋。
輕輕的夜風吹動著柳寒煙的面頰,蘇北把車開得很緩慢,故意繞了一趟六環(huán)路,就是不想驚擾了柳寒煙的美夢。
凌晨四點鐘,這輛奔馳轎車才駛回別墅。
抱著熟睡中的柳寒煙剛進別墅,二樓的燈就亮了,請假兩天的鐘嬸從樓上下來。
“蘇先生,二小姐……”
“噓!睡著了。鐘嬸,怎么還沒睡?”
鐘嬸看了蘇北一眼,陪笑說:“我這不是正等你們嗎,蘇先生先送小姐上樓,廚房里有我做好的飯菜,我給您熱一下!
“那麻煩您了。”
蘇北一直在暗中觀察鐘嬸這個人,作為保姆她非常合格,而作為撫養(yǎng)柳寒煙長大的女人,她也非常慈愛。但誰能確定這不是表面現(xiàn)象呢,蘇北幾次三番想詢問鐘嬸的底細,都被柳寒煙刁蠻的拒絕了。
進入房間后,蘇北本能的檢查一遍房間物品,確認沒有人進過這里后,才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。
“嗯嗯……”熟睡中的柳寒煙性格的真實一面展現(xiàn)出來,撒嬌似的撅著小嘴兒,雙手環(huán)抱住蘇北的脖子,想必是當成玩具公仔了。
“你大爺?shù),睡著了還知道折騰人,算我上輩子該你的!碧K北無奈的嘆了口氣,一只手充當枕頭,另一只手慢慢掰開柳寒煙的胳膊,把她的身體展開,拉上蠶絲被。
柳寒煙小腿兒一蹬,將被子踹下床,嘴巴撅起的高度能栓一頭驢了,怪不得這么刁蠻。
蘇北知道她酒后身體發(fā)熱,蓋不住被子,只好將她的裙子解開,他還是第一次見識這種晚禮裙,把人的腰和胸勒得非常緊。
解開裙帶后,柳寒煙臉上的表情輕松多了,白里透紅的肌膚像嬰兒一樣,一口柔柔的酒氣噴灑在蘇北的臉上,讓他覺得口干舌燥,雖說這是未婚妻,但讓她心甘情愿的愛上自己,這比以往任何的任務都要困難。
嘆了口氣,蘇北像哄孩子似的將發(fā)飾一點點拿開,以及捂出香汗的內(nèi)衣,做完這些,好像經(jīng)歷了一場劇烈運動似的,蘇北的額頭上也沁出了汗珠。
剛要走,柳寒煙一翻身,說了句夢話:“極品哥……”
蘇北嚇了一跳,逃也似的關上門,迅速的離開。
樓下,鐘嬸還在忙著給蘇北做夜宵,他從茶幾下拿出一盒香煙,彈出一根點上,半躺在沙發(fā)上,每當這個時候,他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曾經(jīng)的歲月,相比起入土為安的戰(zhàn)友們,他是個幸運兒。
沒人希望蘇北要報仇,但是不證明他不會,他只是再等一個機會,處理好柳寒煙的問題后,這筆賬會親自算清,修羅雇傭兵?蘇北冷冷的一笑。
當鐘嬸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走出廚房時,看到蘇北已經(jīng)睡著了,點燃的香煙都沒有抽一口,輕輕放下碗,沒有打擾蘇北。
事實上,蘇北只是淺度睡眠,對于周圍發(fā)生的事情了如指掌,這是常年槍林彈雨中養(yǎng)成的作息習慣,甚至來說是一種病。
第二天清晨,蘇北睜開眼睛的時候,眼前出現(xiàn)一張比南瓜鬼臉的面具。
“啊!”柳寒煙想嚇他一跳。
蘇北沒反應,揉揉眼睛坐了起來,看看時間。
柳寒煙自討沒趣很沒面子,憤恨的罵了句:“沒勁透了!
“呃,你是說我嗎?”
“難道是我,對了,昨晚上……你要是敢說出去,我殺了你,還有那個保安是什么人?”柳寒煙蹙著眉頭說。
鐘嬸做好了早餐,招呼兩人吃飯,她沒想到不在家的幾天里,二小姐和蘇北的關系居然緩和了許多。
鐘嬸笑著說:“小姐,你看這樣不是很好嗎,你的性子也該收一收了,和蘇先生和睦相處!
“鬼才和他和睦相處呢。”
兩人用餐,鐘嬸很有眼力見的去二樓,擦拭著樓梯,偶爾向下面看一眼。
柳寒煙的早餐吃的很少,讓她郁悶的是,自己的原則居然發(fā)生了改變,默許蘇北跟她一張桌子吃飯,不其然的想起昨晚上在西餐廳里,他親手喂自己吃東西,就覺得臉上一陣發(fā)燙。
柳寒煙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:“快吃,一會兒送我去一趟中元商廈,我趕著參加一個投資商務會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