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時辰后,想是那院子里的東西都已經(jīng)被江雨煙和軒轅皓搬空了,這兩人果然親親熱熱的往湖心亭過來了。
“聽聞九皇叔在此,本王想了想,還是過來向九皇叔見個禮!”軒轅皓這一次,倒是沒叫囂著讓誰給他行禮了,而是率先朝軒轅慕景拱了拱手,又向鳳成州點了點頭:“仁王。”
就算不甘愿,江雨煙也乖乖的行禮:“奴……奴婢見過攝政王、仁王、仁王妃、永安郡主?!?br/>
雖然行了禮,卻是站著行的。
“香王果真憐香惜玉,”軒轅慕景面無表情的道:“就連府上奴婢行禮的規(guī)矩都改了。”
身為奴婢,別說是見到王侯,便是見到任何比自己身份尊貴的主子,那都是要跪下來行禮的。
軒轅皓眉頭微皺:“九皇叔,雨煙的身體不方便?!?br/>
“不過一個茍合出來的賤東西而已,皇侄倒真是看重,你可知這種不明不白的種就是生下來,亦不可能入得了皇譜?”
軒轅慕景從前的話很少,看的不順眼人直接滅殺,哪里還會說這么多話,如今與鳳傾傾的關(guān)系好了,倒是覺得這懟人也有那么一些樂趣,竟是越來越毒舌了!
“攝政王,雨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本王的,本王知道的清清楚楚?!避庌@皓急了,他當然知道如果孩子被認定來歷不明,就算他肯承認,也是沒有身份的:“你不能對這么一個無辜的孩子下手!”
“下手?他配嗎?”軒轅慕景冷哼了一聲:“軒轅皓,莫要忘了,本王想要弄死誰,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容易!”
“撲通”一聲,江雨煙跪了下來:“攝政王,奴婢知道您瞧不起奴婢的身份,也知道您心中有了表姐覺得奴婢對不起表姐,所以就想幫表姐出氣,您怎么對奴婢都行,只求您別殃及奴婢肚子里的孩子!”說著,她還“咚咚咚”的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。
她怕軒轅慕景,所以即便是知道軒轅慕景才是這天下除了皇帝外最有權(quán)勢的男人,她也不敢起勾引的心思,所以,只能暫時在軒轅慕景的面前服軟,但她的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算計——軒轅慕景偏幫著鳳傾傾和鳳家,她定要讓軒轅皓想辦法,早點將這個男人除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