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姥把著我的手指,露出我受傷的手掌,防止我因?yàn)樘弁床蛔杂X的往回縮,小心翼翼的幫我上藥,嘴里還一直呼著氣幫我緩解疼痛。
因?yàn)楫?dāng)時(shí)情況特別緊急,天又特別黑,誰也沒看見傷口到底有多深。我姥上藥的時(shí)候才看見傷口劃的不是特別大但是很深,兩側(cè)的肉都已經(jīng)外翻,傷口邊上也紅腫不堪。
我姥上藥的時(shí)候特別小心仔細(xì),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我,她的眉毛一直皺著,始終沒有舒緩開。
“怎么劃的這么深,你對你自己可真下得了手?!崩牙研奶鄣恼f道。
我一看我姥還是心疼我的,更蹬鼻子上臉的哭的更歡了。
我姥給我上完藥又幫我簡單包扎好,便恢復(fù)那個(gè)嚴(yán)肅的表情看著我。
“辭,先別說姥生氣不生氣的事。你把事情前后所有的事跟姥說一遍,尤其是你怎么知道那個(gè)女鬼懷了陰胎的事兒?那符又是哪里來的?”我姥向我拋出了一大堆問題,等著我一一為她解答。
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跟我姥講了一遍,包括遇見小多寶的事,這是我第一次跟我姥提起多寶,我太怕我姥生氣了,所以不敢再編別的謊話騙她。
姥姥聽完更加疑惑不解了,“多寶?你在哪認(rèn)識的?”
我姥一問我給我也問懵了!多寶不是姥姥仙堂里的仙家嗎?她怎么會不知道呢?
仙堂上面寫著密密麻麻仙家的名字,每一個(gè)仙家都有自己的名諱,只要是這個(gè)堂營的便會寫在堂口的紅紙上,受香火供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