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濤剛走出死巷,便見潘曉月和徐婉麗同時向他這個方向跑來。
“言濤!你沒事吧?。 眱膳畮缀跏钱惪谕曊f道。
“能有什么事?”言濤斜挎著書包,顯得無比輕松。
“你沒被他們打嗎?”徐婉麗打量了他的身上,并沒有看出任何異常。
“他們幾個也就是看著蠻橫一點(diǎn),實際上根本就是些慫包,我把他們?nèi)侠砹??!?br/> “你沒事就好,以后還是盡量別打架了,省得讓你爸媽擔(dān)心?!迸藭栽乱娧詽_實沒事,這才放下心來,不過很快就擺出一副姐姐的姿態(tài)教訓(xùn)起言濤來。
“曉月姐,是他們主動挑釁,我總不能躲著當(dāng)縮頭烏龜,事關(guān)男人的尊嚴(yán)……”言濤正想發(fā)一通感言,卻被潘曉月伸手摸著腦袋一番蹂躪。
“你呀,還男人呀,小屁孩一個,你知道什么叫男人啊。”
言濤被潘曉月纖纖嫩手摸著腦袋,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顱,卻無意瞥潘曉月高聳的胸部,心跳不由得加速,他心里雖然無比的受用,但是臉上卻還露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。
而一旁的徐婉麗卻有些看不下去了,臉色一變,說道:
“既然你沒事,是我多此一舉了?!?br/> 說完,徐婉麗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。
“你是言濤的同學(xué)嗎?長得真好看。干嘛要走啊,你是不是喜歡我弟弟?”潘曉月叫住徐婉麗有些揶揄地問道。
徐婉麗畢竟是花季少女,不像潘曉月這般成熟,被她如此直白地問這種話,嫩臉一下子變得通紅。
“誰喜歡他啦?我們不過是同學(xué)……”
“同學(xué)干嘛這么關(guān)心,還吃我這個做姐姐的醋?!迸藭栽乱娝绱嗣婺?,卻是不依不饒,存心是要戲弄這小女生。
“我不理你們了。”徐婉麗只管往前走,既羞且憤,心里卻只罵言濤一人,言濤,你這個混蛋,我好心幫你,你卻和人一起氣我,戲弄我,以后再也不理你了。
但是此時徐婉麗的保鏢阿輝卻不知何時走到了死巷入口,他看了一眼死巷里的情景,臉上流露出一絲詫異,眼光不由得向言濤這邊射了過來。
“倒看不出來,這小子竟然能在這種手段。雖然使得都是蠻力,但是也很不簡單了?!彼谛睦锇档?,以他專業(yè)的角度,一眼便看出了孫海亮等人是如何被言濤打倒的,沒有斷筋挫骨,卻全是受了不同程度的摔傷和撞傷,所以他判斷言濤就應(yīng)該是在力量上有些過人之處。
徐婉麗很快回到車上,阿輝也隨后回到車上。
因為還在生言濤的氣,徐婉麗沒有再看言濤,便讓司機(jī)開車離去。
“小子,好福氣啊,有這么一個標(biāo)致的小女生為你吃醋?!迸藭栽抡{(diào)侃道。
“能被曉月姐這樣標(biāo)致的大女生欺負(fù)才是我的福氣呢!”言濤與潘曉月越來越熟,口上也漸漸變得不老實起來。
“臭小子,還學(xué)會油腔滑調(diào),走吧,姐姐請你吃飯?!迸藭栽抡f著,哥們似地?fù)ё⊙詽募绨蛳蜃约旱哪禽v白色寶馬走去。
這卻讓言濤有些招架不住,因為她那豐滿*誘人的一側(cè)柔軟之物正好貼在自己的胳膊上,感覺還很有彈性。
有了與張小雅交往的經(jīng)歷,言濤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初哥,但是面對潘曉月這樣成熟性感,嫵媚動人的女子,言濤真的還是太嫩了。在走向那輛白色寶馬車的過程,他就很不爭氣地有了一些反應(yīng),雖然很快就壓制了下去,依然讓他覺得有些羞恥不堪。
“曉月姐,你到底是干什么的?怎么感覺很輕閑的樣子。”上了車,言濤漸漸回復(fù)平靜,問道。
“我是大學(xué)老師?!迸藭栽伦像{駛位,籠了一下秀發(fā)說道。
“哦,那一天我從大學(xué)城里出來,就碰上你被那四個壞人欺負(fù),你本來是要回大學(xué)城的對吧?”
“沒錯,我本來是要去上課的,后來就發(fā)生了那樣的事情?!迸藭栽卢F(xiàn)在想起還是感到有些后怕。